其他员工早就下了班,正光着膀子在外面桌子上打牌,冷不丁看见胡杨拉着个女人进来,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见胡杨把人拉进房间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有人担心地在门口问,“胡杨!那不是老板朋友吗?你……”
“滚蛋!要你他妈管!”崔晓的声音。
外面的人登时被噎住,没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还伴着女人的低喊,“操!你他妈不能轻点!衣服撕坏了!”
房间灯还没开,崔晓已经被扒了个光,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内裤,摸到手只有一根很细的带子,他打开灯,低头看了眼。
细细的绳子,中间一块小小的布片。
崔晓穿的是丁字裤,最后一件衣服剥掉之后,她整个人赤裸着站在男人面前,脸上毫无羞赧之意,目光甚至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她跳坐在桌子上,分开腿,冲男人说,“给我舔。”
胡杨扫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毛发被修剪过,只剩中央一点,看着很漂亮。
崔晓的身体也很漂亮,有一对坚挺的胸部,乳尖是嫣红色,腰细腿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泽。
胡杨只是看了会,身体就自发起了反应。
他遵循身体的欲望,低头咬住了她的乳肉,他舌头粗粝,带着刺一样,刮得崔晓又疼又痒,她忍了几秒,才叫出声来,呻吟里一半痛楚,一半愉悦。
他舔着这边的乳肉,粗糙的掌心握住
了另一边的,大力揉弄着,抓握着挤压成任意的形状,等这边舔完,便把脸转到另一边,舔那硬挺的乳尖。
又把整只乳肉吞进嘴里,大口含咬。
崔晓摸他的脑袋,“没吃过奶是不是?”
男人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又伸手探了探她的下体,那里已经出了水,只是不够。
他去洗了手回来,把背心脱掉,走路间,胸腹崩出漂亮的肌理线条,那身古铜色压下来时,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伸手去碰他的腹肌,那里靠近肚脐眼的位置有乌黑的毛发,她伸手往上去碰他坚硬的胸肌。
男人没管她乱摸的手,而是低头将她的腿打开,一只手抵在她那处拨了拨通红的阴蒂,指节沾了点淫水,来回扫刮着她的阴唇。
崔晓把手搭在他肩上,喘着气问他,“你睡过几个女人?”
胡杨不答话,借着湿润的淫水把食指插了进去,又抠出一大片淫水。
崔晓拿脚踢他,“给我舔。”
胡杨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乌沉沉的,分明是不愿意的。
崔晓故意说,“不舔?那我让老何……”
话没说完,她看见胡杨脱了裤子和内裤,那根偏黑的性器跳了出来,尺寸惊人。
“哇哦。”她眼里带了点欣赏之色,“看着还不错。”
只是下一秒,男人就握着性器要往她体内插,崔晓推他的胸口,“操!你他妈戴套!”
胡杨没理她,扣住她的腰径直往里顶,崔晓挣扎了没一会,就被顶得失了声,尺寸惊人的巨物插进来的一瞬间,让她浑身都过了电似地颤抖起来。
男人将她的腿打开缠在腰上,抱着她从桌上起来,站在原地顶了十几下,硕大的龟头次次碾进宫口,崔晓被顶得浑身绷紧,叫声不断。
小腹酸胀得难受,快感却来得强烈又汹涌,崔晓被操得舒服极了,搂住他脖颈,高声呻吟着,“啊,顶得好深啊……”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操弄起来。
他动作粗暴极了,力道更是重得险些要把她操飞出去,崔晓的体质不太容易阴道高潮,平时都喜欢让男人给她舔到阴蒂高潮。
男人不停歇地往她体内操干了几十下,又将她换了个姿势,翻过身想从身后压着她,崔晓不让,边推边喊,“你妈的!我不喜欢别人骑我!”
胡杨一巴掌抽在她臀上,崔晓直接被打懵,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直接压着她从后而入,那根巨物势如破竹顶到最深处,又凶又狠地插了几十下。
“我操……啊……”崔晓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口水和眼泪全流了下来,“你他妈……啊……”
她的屁股都被操麻了,男人每次撞上来,她浑身都会不自主地颤动一下,快感兜头灭顶,她爽得好几次都在翻白眼,嘴里的叫声逐渐变成了尖叫。
胡杨盯着她身后的纹身看了会,低头舔了上去,身下的动作不停,整张床被操得吱呀作响,崔晓的呻吟都变了调,整个人疯了似地又哭又叫,小穴剧烈收缩起来,胡杨被夹得腰身颤了下,他两只手掐着崔晓的肩膀,把人折在半空,对着她饱满的肉臀疯狂撞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她臀上。
傅娴翎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于向西昨晚压着她做了三次,早上又来了一次,傅娴翎到洗手间看了眼,脖子上是没有任何痕迹,但是胸口和腰上全是齿印和手印。
男生昨晚做得很猛,她腰都差点断了。
洗漱完出来时,刚好于向西端着午饭过来,见她扶着腰出来,他赶紧过来扶着她到沙发坐下,给她拿了靠垫倚着,小声说,“对不起,姐姐,我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傅娴翎听得耳根有些红,“吃饭,我饿了。”
嗓子也是哑的。
昨晚男生给她口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也想舔你的。”
然后两个人就尝试了69式,这个体位对她来说是很羞耻的姿势,她甚至跟张泉封都没做过。
跟于向西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特别舒服,以至于,她在男生脸上喷了三次,还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他的鸡巴,逼得于向西腰身一颤,射在了她脸上。
于向西倒了杯水给她,见她脸色通红,问了句,“姐姐,没事吧?”
傅娴翎红着脸说,“没事,吃饭。”
“好。”
于向西吃完收拾干净,洗了手过来帮傅娴翎按摩,傅娴翎被他弄得很痒,一直在笑,“别……很痒……”
于向西手指沿着她的腰摸到她的腿心,傅娴翎转头看过来,男生已经压下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他将衬衫一颗一颗解开,黑色的领带落下来,刚好在他胸口中央,他肤色偏白,肌理结实硬朗,白色衬衫大开的模样,没来由地营造出一种又很欲的色情氛围。
傅娴翎躺在沙发上看他,忽而伸手扯住他的领带,把人拉到跟前,仰着脸吻他的唇。
“于向西。
”
“嗯。”他温柔地吻她,手指抚着她的背,声音有些沙哑,“我在。”
“抱紧我。”她将身体贴紧他,嘴巴移到他耳边,很轻的声音说,“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哦。”
“姐姐……”于向西撤开身看了她一眼,他脸上带着笑,双眼漆黑湛亮,薄薄的唇高高扬着,五官干净阳光,笑起来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又帅又欲。
他脱掉她的衣服,埋在她胸口重重地吮咬那颤栗发肿的乳尖,傅娴翎有些疼,更多的是舒服,她拧着沙发,腿心却不自觉泌出一包淫水。
男生低头舔下去,薄唇含住两瓣花蕊吮完她的淫水,舌尖抵开花蕊,直接抵进穴口,拇指压在她的肉粒上速度极快地拨弄,傅娴翎仰着脸大口喘息着,手指掐着沙发,喉咙里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声,“啊……哈……不行了……啊……于向西……”
她小腹剧烈抖动了五六下,有淫水喷出来,于向西舌尖一卷,将那些淫水吃进嘴里,随后脱掉裤子,去包里拿了避孕套戴上,这才握着硬到发疼的性器插进她的穴口。
他将她的腿全部压在她脸前,这个姿势太羞耻,因为他狰狞的性器就在她面前,甚至插进拔出时,带出的淫水都喷到了她脸上。
他速度极快地插送起来,力道很重,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傅娴翎被压得快喘不开气,更是被操得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被连着操干了近百下,快感堆积汹涌灭顶,小腹酸得厉害,她手指抵在男生胸口,呜咽声变成尖叫,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得她灵魂都在颤栗。
“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她掐着于向西的手臂,尖声哭叫着,小穴剧烈收缩,随后就见男生猛地拔出来,他摘了套子,用性器抵开她的齿关。
将灼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里。
傅娴翎用力吮了口马眼,就见男生手指扣住沙发,喉口发出粗重的喘息,“姐姐……”
全部射完后,他伸手去擦她唇角的精液,哑声问她,“我这样,姐姐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傅娴翎舔他手指上沾的精液,声音也很哑,“我很喜欢。”
一句话说完,于向西刚射完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
傅娴翎:“……”
快傍晚的时候,傅娴翎和于向西才从房间里出来。
傅娴翎给崔晓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干脆打给了她助理,随后就听助理说,崔晓在大厅吃饭。
这个点吃饭?
傅娴翎有些奇怪,却没多问,等下楼看见崔晓时,有些诧异地上下打量完她身上的男士衣服,又盯着她搭在茶几上的腿问,“你腿怎么了?”
“被操断了。”崔晓像个饿死鬼一样,啃完一根鸡腿,又去拿第二根。
傅娴翎看了眼她的助理,“她怎么搞的?”
助理:“……我也不知道。”
崔晓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胡杨,“问他啊。”
傅娴翎看了眼男人,他穿着黑色背心,古铜色的手臂上不知被谁咬了好几个牙印,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又看了眼崔晓那条腿,“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等我吃点东西啊。”崔晓毫无形象地干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又喝了口水,这才冲胡杨说,“谢谢款待,走了。”
胡杨皱着眉看了她一会,不发一言地走到她面前,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崔晓挑眉笑了,“舍不得我?”
胡杨抬步走了出去,走到车子跟前,助理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胡杨把崔晓放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母亲从大厅跑了过来,隔着远远距离喊了声,“等等哎。”
胡杨迎了过去,问,“怎么了?”
“她给了好多钱,还给她,我不要这么多钱。”胡母把一卷钱放在他手里。
这些钱被崔晓压在碟子底下。
胡杨脸色瞬间很差,胡母又推他,“你不把人送医院吗?你别把人欺负了,还不想负责啊?”
“你别管了,回去吧。”胡杨绷着脸说完,等胡母冲傅娴翎几人挥手算作告别离开之后,他才几步走到副驾跟前,将那卷钱塞进崔晓胸口的男士衬衫里。
“崔晓。”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语气挟着怒火,嗓音粗粝质感,“你他妈再敢这样试试!”
崔晓笑得不行,“怎么,你要打我?还是操我?”
后座的傅娴翎红着脸捂住了于向西的耳朵。
于向西:“……”
“你昨晚可是说要操死我。”崔晓变本加厉地挑衅他,“我现在可是好好的呢,怎么样?是不是不行啊?”
鬼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底下疼得有多厉害。
像是被操到撕裂一样,又肿又疼。
胡杨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盯着她,片刻后,咬着牙说,“地址。”
崔晓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他面前,“自己输。”
她的屏保是她裸着背的照片,后背纹着字母纹身,是一串法语。
胡杨没接她的手机,只是重复着说:“地址。”
崔晓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随后就见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娴翎等男人走之后,就啪地一下打在崔晓肩膀上,“吓死人了都!他刚刚都要吃人了!你还挑衅他!”
崔晓嘶着气,抱着肩膀嚎叫了一会才说,“哪里吓人,多可爱啊。”
傅娴翎:“……”
她皱眉盯着她的肩膀问,“你这儿怎么了?”
崔晓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后背,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齿印,她倒吸了口气说,“我他妈昨晚差点被那个狗东西操死。”
“……”
“那你刚刚还把地址给他!”傅娴翎一脸担心。
“众所周知,操死只是一个形容词。”崔晓扭头看她,“你看,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那还是可以操的。”
傅娴翎深吸一口气,“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