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听他人说,这小妞被抓进来今后从不屈服,怎样可能像这样主动跟
我舌吻?难道说……难道说她喜欢我?对我有感觉?不会吧……」。
他正在异想天开,忽然又有一股美妙的酥麻感觉从大腿内侧出乎意料地袭来,
却是秦枫想开了,按照孙蕙萱的话,用嘴唇开端摩擦他的大腿内侧。
孙蕙萱每晚在家都会给黄旭初按摩按摩,对他全身的性感带分布一目了然,
只需按到肛门附近或许大腿内侧,黄旭初的阴茎便会像弹簧相同平地弹起。现在
双管齐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唇舌,以及黄旭初因而而生的荒诞想法。
这块曾经在许多诱人胴体面前稳如泰山无动于衷的榆木疙瘩,总算被煮软炖烂了。
黄旭初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阴茎急切地在夏之馨的胯下盲目探索
着阴道进口,孙蕙萱顾不上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赶紧伸出手去把它引进
正途。
秦枫跪在黄旭初死后,看着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用力进出,忽然鼻子一酸,
悲从中来,把头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泪。孙蕙萱挪到她身边,悄悄拍着她的肩头
表示安慰。
处在风暴中心的夏之馨,却像一切风暴的风眼相同,是最平静的那个。当黄
旭初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刹,她就像一个等到了理想试验成果的科学家,释然、欣
喜、愉悦交织成一片快意。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黄旭初的刺进,一同更用力地
吸吮他的舌头。在这样毫无心理压力和负担的状态下,渐渐的,一股暖烘烘的快
感从她自己体内生出,尽管这几个月来她已许多次被阴茎刺进或是在各种工具的
影响下泄身,但从来没有像这次相同发生真心实意的快感。她开端嗟叹,宣布阵
阵啜泣。却只要她自己知道,这嗟叹和啜泣,是彻底的愉悦和痛快。
周围的两个女保镳都看得呆了,既惊奇于黄旭初这块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
然开窍,更惊奇于夏之馨这位铁骨烈女的失常「淫荡」……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旭初忽然全身一抖,整个人僵直了好一瞬间,随后重重
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
就在这时,包厢门口响起卫士的大声通报:「邵祖康将军、邵熙雅小姐到!」。
听到这两个名字,黄旭初像触电相同从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来,正慌张不知
所措的时分,孙蕙萱现已利索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为他系上系带,理好衣襟。
黄旭初把手穿进衣袖,昂首望向门口,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邵祖康少将正在此
时走了进来。
邵祖康目光在屋内扫了两遍,只顾着寻找罗奇的影子,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
眼里,直扫到第三遍,才发现远端墙角里那个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外甥。
屋内的人简直都能听到他眼球弹出眼眶的动态。
「你怎样会在这儿?」。洪亮高亢的嗓音一响起,屋内每个人都差点伸手去
捂耳朵。
「啊!怎样是他?」。黄旭初还没来得及答复,又一个女声响了起来,却是
一向站在将军死后的邵熙雅猎奇地探出面来,想看看是谁让父亲如此惊奇。
「啊!」。这回是五个人的惊叹五重唱,发声者是刚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的秦
枫、夏之馨,还跪伏在沙发榻上被卢涛侵犯着肛门的夏之韵,吊在墙角的刑架上
被女保镳刷洗着身体的杨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秀美
少年。不用说,这正是秦枫的小儿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杨雪的男友夏之宁。
「不做了不做了!一个个都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得我鸡巴都软了!」。卢涛
骂骂咧咧地把阴茎从夏之韵的菊穴里抽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渐渐悠悠
地穿上,彻底无视邵祖康讨厌、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宁愤恨的目光。
「邵将军您可来了!哎哟!熙雅小姐,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罗奇以他
招牌式的虚浮寒暄为这场多声部惊叹调大合唱画上了句号。邱晓真跟在他死后从
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换上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干。
「罗侯爷!」。邵祖康指着一旁的黄旭初,气势汹汹地说:「侯爷想必知道:
末将一向避免与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更不吃他做的东西!已然侯爷今天找他做
主厨,那末将只能厚着脸皮谢绝侯爷你的善意了!熙雅,咱们走!」。
「邵将军息怒!」。罗奇仍旧嘻嘻哈哈的,对邵祖康的野蛮无礼一点点不以为
意,「黄师傅今天不是厨师,他跟您相同,都是罗或人今天这顿中秋宴会的座上
宾。」。
「什么?他也是客人?那这顿饭,末将更不能吃了!」。
「邵将军稍安勿躁!」。罗奇伸出一只猪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
的邵祖康,弥勒佛似的眯眯眼里,两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
老子来了也不买账」。而出名的「邵蛮子」。也为之心头一颤。
「今天这顿饭,不是罗或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罗奇的措辞
一下子从之前的贩子腔,变成了文绉绉酸溜溜的官场腔。「上个月七月十四之际,
黄师傅奉诏入宫烹制百鸭宴,深得太后赞赏。后来太后从旁人口中得知黄师傅身
世,以及与邵将军之间种种纠葛,甚为叹惋。特命罗或人设法创造时机,为二位
解开多年误解,重续甥舅之情。这才有今天中秋之宴。当然,太后也有言在先:
此事有必要顺其自然,不行强求。今天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好心,坐下来鼓励一试。
如能冰释前嫌,化戈为帛自是最好;如仍是难以解此心结,那也是天意注定、造
化弄人。罗某对太后也算有个交代。言尽于此,哪位若仍是固执要走,悉听尊便!」。
这番话说得从容不迫不紧不慢,掷地有声铿锵作响。邵家父女和黄旭初听了
心中傲然,卢涛、孙蕙萱听得顿生敬佩,就连与他仇深似海势不两立的夏家诸人,
也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邵祖康尽管一向高傲固执,但罗奇搬出太后来,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强压怒
气,说了几句服软的话。罗奇也给足体面和台阶,哈哈大笑几声,拉着他们父女
在沙发上坐下。黄旭初便与卢涛坐了另一组沙发。邱晓真则把刚被黄旭初和卢涛
运用过的夏之馨姐妹带去浴室作简单清洗。
孙蕙萱思衬自己身为奴隶,断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摇大摆与主人同座,正想
站到黄旭初他们死后,却被黄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这样不算失礼!」。黄旭初低声说道,一同拧了卢涛一把,扯
了扯他的浴袍袖子。卢涛心照不宣,长身而起,取来孙蕙萱方才脱下扔在榻榻米
上的浴袍,为依然赤条条的她穿上。
孙蕙萱心头一暖,向卢涛点头致谢后,如小猫一般温柔地倒入黄旭初的怀中。
「啊哈哈——哎?」。
卢涛正打算伸一个痛快的懒腰,手刚举到一半,却碰到一个人的身体。
「不介意吧!」。带着夏氏姐妹回到包厢里的邱晓真拍拍卢涛的膀子,不等
他回应便硬挤进他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空隙里,半边屁股结结实实坐在卢涛的大腿
上。
卢涛急速向一边挪了挪屁股,让邱晓真坐下。一同眼睛一瞥周围好几张空沙
发,心里一万个问号浮起。
「不要乖僻。侯爷叫我来,便是给你作宴会女伴的。也别问我为什么侯爷要
这么做;由于你问我也不会说。」。邱晓真不愧是女性女杰,说话简洁明了,干
脆直接。卢涛对她顿时好感大增,不由定睛端详。
邱晓真的五官和脸型原本非常秀气香甜,却长着一副非常洋气的高颧骨,多
少有些不搭。但她的声响却截然相反,淳厚赋有磁性的女中音,与轻捷娇俏的腔
调搭配在一同,加上一层浑然天成的慵懒安闲,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一只身形
胖瘦适中、毛发短而柔亮、五官清秀秀美的小黄猫——不黏腻、不冷硬,萌得恰
到好处。「容颜七非常,声响一百二非常!」。在美人如云的61号基地作业多年,
阅尽天下绝色的卢涛心里评价道。
「你在看什么呀?我脸上有什么乖僻的东西吗?」。邱晓真笑道。
「你干嘛不把颧骨磨平呢?」。卢涛信口开河,自己都被自己的冒失吓了一
跳。
邱晓真却毫不介意:「干嘛要磨平啊,它们很有用的你知道吗?」。她点着
自己的颧骨,「我的长相本身是东方萌妹子道路,可是这颧骨又是完彻底全的西
方女王范儿,所以我的容颜就能够有许多的改变。打粉遮住颧骨,我就能够扮小
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个变色美瞳,我甚至能够扮洋妞哎。
特勤队的作业常常需求改头换面或许变换形象,我这张脸比他人都有优势!」。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卢涛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双眼与邱晓真之间,
「遮住颧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颧骨,彻底便是两个不同的人!一遮住颧
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实是个大美人哩!」。他终究把手放下的时分,有
意无意地从邱晓真胸前掠过,若虚若实地碰触了一下她拱起的胸脯。
「何止颧骨罢了!你看!」。邱晓真也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眼前,然后又放
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别是不是也很大?由于我的双眼间距也像外国人相同宽,
许多时分我只需戴一副眼镜,就连队里的同事都认不出我来——哎!你别那么拘
谨嘛!咱们亲密一点给老邵看!」。
卢涛目瞪口呆地看着邱晓真抓起他的一只手,不容分说地绕到她自己的腰上,
然后整个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能够把手伸进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胸部吗?」。卢涛心想谁怕谁呢,
你已然这么豪宕,我就奉陪到底;不过仍是先问清楚我的款待标准是哪个等级。
「最好仍是不要!」。邱晓真一本正经地答复:「可是你能够像方才那样隔
着衣服摸我的胸,也能够摸这儿。」。她抓着卢涛的手放到自己从浴袍下显露的
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过分,我会拧你的哟!」。
卢涛哑口无言,唯有像搓衣服相同来回摸她润滑丰腴的大腿。
「定心,过一瞬间好戏开场之后,你就不会想摸我了!」。邱晓真笑着安慰
他,「到时分,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东西让你摸个够!呵呵呵呵……」。
邵熙雅讨厌地看着对面沙发上那一对交头接耳,笑声不断的男女:「方才还
是一副彻底不熟的姿态,一转眼就搂到一同摸来摸去!经典的狗男女!并且两个
都那么丑!好想吐!」。
她用力拽了拽手里的皮绳,皮绳的另一端紧紧缠绕在夏之宁的阴囊根部,被
她一扯,夏之宁阴囊一阵剧痛,不由得悄悄嗟叹了一声。
这声嗟叹使罗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无养分的彼此恭维,把留意力转到在他们
面前跪成一排的这五位监犯身上。
「啊!末将都忘了!」。邵祖康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之前承蒙
罗侯爷照顾,把夏家小子借给小女消遣,末将还没对侯爷表示谢意。小小意思,
还望侯爷笑纳!」。
罗奇接过盒子,却不翻开。「请问这是……」。
「上一年俘获的鞑子正北旗旗主阿鲁特·裕录上星期在天牢被凌迟处死,罗侯爷
知道吧?此人听说天分异禀,每晚与数十妻妾淫乐至通宵达旦而毫无疲态。这盒
子里,便是裕录的阳具与肾囊,经国医大师以名贵药材精粹炮制,药效非凡。侯
爷服用过之后,便知末将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
黄旭初、卢涛和邱晓真脸上一同变色——由于罗奇阳痿不举,在坊间是半公
开的隐秘。邱晓真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真是肆无忌惮欺人太甚!」。
卢涛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静!你瞧你激动得说话都跟他们相同咬文嚼字
酸溜溜了!侯爷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罗奇公然面不改
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给女服务生收起。「邵将军真是用
心良苦,这份厚意罗或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时出征黑水,正是被这裕录狙击所
伤,如此滔天罪恶,想必在天牢里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种种酷刑,皮焦肉烂,骨折筋断就不必说
了。每日还要看着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婉转哀号。」。提到裕录在牢中的惨
状,邵祖康顿时眉飞色舞,「末将还特地为他规划了一种刑法,皇上观刑后也赞
不绝口,侯爷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吗?」。
罗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容貌,「哦?愿闻其详!」。
「裕录妻妾众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网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
人,其女九人。末将令人每日从其子身上各割肉二钱,以纱布裹之,塞入一女之
阴户,令壮丁轮奸直至其泄死后取出。依次依样画葫芦,直至为悉数九女之淫水浸
透,再强令裕录食之。其子之肉,其女之淫液,每食一片,无异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卢涛咬着邱晓真耳朵说:「听起来还蛮过瘾的,也亏他想得出!还有,这老
小子做人跟我相同粗鲁无礼,怎样说起话来酸得这么可怕?啵——叽!」。闻到
邱晓真耳际鬓边的洗发水香气,他不由得狠狠亲了一口。
「好惩罚!好惩罚!邵将军公然不愧是军中出名的儒将!罗或人对你佩服得
心悦诚服!」。(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公然,我曾经一向以为侯爷说话已
经够酸的了,现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远啦!啵——叽!」。)「今天设宴,
罗或人也揣摩了几道助兴的把戏,可是跟邵将军相比,那真是班门弄斧,不值一
提。话虽如此,还望邵将军海涵,将就着看看,万万不要厌弃!」。
邵祖康眉毛一扬,「是么?侯爷亲身揣摩的把戏?那末将却是要才智才智!」。
他瞟了黄旭初一眼,「以侯爷的聪明才智,料必不会去揣摩什么人体照料之类的
雕虫小技吧?」。
「人体照料之学包括极广,博学多才,罗或人还不敢斗胆涉足,贻笑大方。
却是机械工程之学,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学研习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罗
奇说着,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厢的门翻开了,卫士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
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
来。
「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咱们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动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
秀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阴茎遮
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胸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保镳夹着,原地
回身一圈向在场一切人展现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
「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怎么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
邵熙雅脸上现出高傲冷酷的浅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皙,五官概括深邃,
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挺立,比其父更具军人风
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
「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棍子电烙铁,尿道通条肛门刷,后庭电
棍内卷套那些东西。气候好的时分,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边出去跑跑步伸伸腿,
气候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保镳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
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慰问了一下节日执勤的弟兄们。嘿!折腰!让咱们看看你
的屁眼!」。
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指令,最终仍是由女保镳硬按着他来履行。看
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肛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
「内卷套是什么东西?」。孙蕙萱这辈子简直没跟男奴有过交集,对一些男
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
「便是内侧布满倒刺的避孕套,国家规定,男奴用阴茎供给性服务的时分一
定要戴上它,使他们只能感觉到苦楚,不行能获得快感。」。黄旭初低声解释道。
孙蕙萱幻想了一下夏之宁戴着内卷套与邵熙雅性交的局面,不由颤抖了一下:
「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们在说的内容,冷哼一声,把手伸进军服口袋,掏出一个小
铝
箔袋。夏之宁看见了,尽管极力保持脸色不变,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
「我估量连你也没见过这东西吧?」。邵熙雅直视着黄旭初的眼睛嘲弄道,
她三两下拆开包装,把里边的物件展现给世人,「这是最新式的伞形内卷套,原
理其实很简单,便是在一般的内卷套里,加装了一根尿道通条。把他拉过来!」。
夏之宁被女保镳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阴茎,翻起并不
长的包皮,显露玛瑙色的龟头,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把那条看起来就像
串满黄豆的烧烤竹签相同的通条渐渐地刺进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宁极力扭动着身子,宣布惨厉的嘶嚎。秦枫眼里冒火,
恨不得立刻跳起来一头撞向邵熙雅,却被死后眼疾手快的女保镳死死按住。夏之
馨姐妹和杨雪闭紧双眼,低着头抽泣不止。孙蕙萱这些年跟着黄旭初见惯了各种
各样的严酷局面,但大都是以女性为施虐目标,这么摧残一个男孩仍是第一次看
到,心中万分不忍的一同,却也激起了一丝丝的欲望。至于邱晓真,早就看得两
眼发直,垂涎欲滴。
邵熙雅总算把整支通条都刺进了夏之宁的尿道,接下来,她把通条顶端向上
卷成一团的避孕套顺着龟头渐渐往下捋,那鳞次栉比的细密而坚韧的刚毛倒刺扎
在龟头和肉棒上,又是一种异样的激烈苦楚。
「内卷套里,我最喜欢这种刚毛式规划,尽管看起来没有狼牙式或许锯齿式
那么神威,但实际上的影响效果却远远好于它们。做爱的时分戴着它,那滋味就
像是跟鞋刷做爱相同。对不对啊?我的小鲜肉!」。邵熙雅捉住现已套好套子的
肉棒用力撸了两下,夏之宁痛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
卫夹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最终,还有一个不起眼,可是很有用的规划。」。邵熙雅捉住避孕套口上
的一个小环,用力一扯,夏之宁又是一声哀鸣。
「套口装了一条扎带,这么一拉,海绵体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这
样一向硬着。」。
「有这个必要吗?」。卢涛不由得插嘴,「现在都是用, 速硬针, 吧?一针
下去,一个小时之内,不管是连续射精几十次,仍是整个人被泡在镪水里,只需
身体没有很多失血失水,那里只需遭到一点影响,就能重复再三地敏捷变硬。不
但便利,安全性也比你这个套子好多了,你这么整,他那里几分钟就会坏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废话!」。邵熙雅看也不看卢涛一眼,径直对女保镳下
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枫喝道:「老娘们!你要
是不想你儿子的阴茎坏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夹他,你夹得好,我就松开他!」。
听到邵熙雅的话,秦枫身子一晃,正待动身,却又硬生生忍住不动。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聋啦?」。看到秦枫无视自己的要挟,邵熙雅又
窘又怒,白皙的脸儿变得通红,「你再不按我的话做,你儿子再过几分钟就变成
宦官了!」。
一旁的夏之韵看到母亲真的像聋了相同动也不动,心急如焚,跪着向前挪了
一步,正要出声恳求由自己代为完结此事,却被一旁的姐姐用膀子挡住。
夏之馨迎着妹妹焦急而不解的目光,仅仅坚定有力地轻轻一摇头。夏之韵略
一怔,也立刻明白过来,咬紧牙关,向姐姐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也夺眶而出。
「你们这是怎样回事?你们……你们是傻了仍是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
了!全都疯了!」。邵祖康素以固执浮躁情绪化而出名,邵熙雅在这方面比他还
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黄旭初的面,在几个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觉
得颜面扫地,顿时歇斯底里大发作,语无伦次地狂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