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
妙真见顾奚邡问起正事,便也神色肃穆起来,将那些充满冲击力的香艳画面抛至脑后,强行压下心中绮念,细细说了这几日探访的收获。
“城主应当私底下利用灾厄分身牟利,上边应该还有别的大人物帮忙打掩护……我猜私底下十有八九已经发展出气候了。”妙真道。
“那这就很麻烦了……”顾奚邡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城主府打探一番,找找线索再看怎么办?”
妙真点头同意了,于是二人斥巨资在裁缝铺换了身夜行衣,趁着巡逻护卫交替的空隙,不惊动任何人地闯了进去。
城主府中的布置十分奇怪,外面看着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常见大宅子,内部的柱子和墙壁上都篆刻着同一个诡异符文,隐隐向外散发着黑气。
那符文整体呈扇形,但内部花纹装饰复杂繁奥,透着股十足的邪性。
顾奚邡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逐渐加深,却又琢磨不出什么头绪,只得跟着妙真继续往里走。
待到猛吸入一口含着浓腻熏香的空气时,已经彻底来不及了。他在察觉不对劲的瞬间便屏息凝神,但偏偏先前吸入的气体已经开始产生效果,叫他头晕脑胀,只勉强扛了半刻钟,便彻底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龙归香,煽魂铭,神识相通入绮梦,念念想想成姻缘。
“奚邡,又去龙归寺上香呢?”河边捶衣服的大婶笑嘻嘻的问。
“是啊,求个心安。”那文气十足的青年含笑应了声,不急不忙的走过去。
他模样生的实在好看,是时兴的讨姑娘喜欢的俊,只可惜早早成了婚。对象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前去年出去参军后就没了音讯,村里大伙儿都默认人没了,但又担心小伙子想不开,看他每隔几天就要去上香求神,心中吁嘘,愈发觉得这是个苦命孩子。
顾奚邡摸了摸脑袋,他的记忆模糊不清,自以为是不知何时摔着脑袋的缘故,依旧脚步不停地往寺庙去。
抵达龙归寺,他在大门处买了香,用香烛点燃,插在主殿正中间的大香炉,又往长桌前功德箱里投了几枚钱,这才恭恭敬敬的在蒲团上跪下,仿佛再普通不过的虔诚香客
可做完这些,毫无信仰的顾奚邡内心却十分茫然,就好比是指令结束的傀儡一般,愣愣的盯着面前庄严肃穆的佛像发呆,总觉得这四周围处处都透着违和。
这主殿大而空旷,分明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却没有其他香客过来。
顾奚邡心中浮现几丝疑惑,正要细细思索,脑海在这时却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他是来……是来和情人私会的。
顾奚邡拥有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与普通男人相比少了一处前穴,后方却多生了一根性器,平常时蛰伏起来,倒也不显异样。偏生成年后身体变的敏感淫荡,好不容易挨到成婚,对方却被召去参军,只留他独守空房,时时遭受情欲泛滥无从宣泄的痛苦。
顾奚邡接受不了上花楼泄欲的行为,独自在家时时承受焦灼欲火,待到用手都无法获得足够快感之时,便萌生了吃斋念佛的念头。
哪知才坚持去了小半月,就和寺庙里的年轻僧人看对眼,情难自禁地暗送秋波几次,那青年僧人便按捺不住,私下同他滚在了一起。
僧人初次破戒,食髓知味,和欲念深重的顾奚邡一拍即合,两人便时常在龙归寺里偷情苟合,几乎是将寺庙的隐秘角落都滚遍了。
顾奚邡这次便是来寻那和尚泄欲的,他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已有小半月没见过对方,淫性难耐的身体更是饥渴非常,胯下之物更是到了随便摸一摸碰一碰就能喷水的地步。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记忆一般,此时便正好传来旁人走入正殿的脚步声。顾奚邡满怀期待的回头一看,便见一灰袍僧人走了过来。
这年轻僧人模样生的实在是不太正派,那张脸极尽绮丽明艳,跟话本里魅惑书生的狐妖比起来也不逞多让。所幸眼神温和坚定无一丝妩媚,周身气场还是十足正派的,没有堕了佛门的外在形象。
顾奚邡看着那模样陌生的和尚走来,嘴里却不受控制道:“妙真,你终于来了。”语气软软的,好似在撒娇一般,叫他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妙真闻言微微一笑,方才还正直通透的目光化作淫蛇,一个劲儿往他的衣襟口钻,仿佛穿透衣物窥见里面的风光似的。
顾奚邡被他露骨的眼神烫的身子发热,耳根悄悄泛起桃粉,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多日未得到浇灌的淫虫顿时活跃起来,催促着他去同情人求欢。
但他顾忌自己正身处佛门正殿之中,随时都会有旁人进来上香。他作为男人总归是要面子的,更是不愿将偷情丑事摆在阳光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压下欲望,兀自抿着唇去拉扯妙真的衣摆,好似有万般委屈无从诉说似的。
“等很久了?”妙真顺着他的力道半蹲下来,区别于长相的
有力手臂揽上情人的腰身,低头轻吻他的唇角。
亲昵的互动驱散了违和,顾奚邡这才有了些许实感,相信了自己与对方两情相悦,因着世俗不容,只能借为丈夫拜佛求平安的理由与他私会的混沌设定。
妙真也是如此,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来到主殿,在见到顾奚邡的第一眼时,脑海中随之浮现各种“真实”的火辣记忆,心头燥热非常,只想顺从欲望将他推倒在地,尽情占有。
顾奚邡被亲的羞涩,但满心满眼都是僧人,情不自禁地主动回应。妙真叫他勾的心痒难耐,将青年整个人压制在怀里,唇舌火热接应。
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妙真一双手伸进青年的衣衫中四处游走挑逗。若不是顾奚邡想起场合不对将他推开,二人差点就原地擦枪走火,径直当着主殿的四方神佛、正面对着大开的殿门真刀真枪野合起来。
妙真被推地理智勉强回笼,见情人衣衫不整,半边白玉美肩都露在外头,连忙收回伸进他衣襟里的手,帮他将衣袍拢起整好。
他不等怀中人反应过来,搂着青年往放置贡品和功德箱的长桌下钻,那动作实在干脆利落,也不知是演练了几次。
顾奚邡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妙真的肩膀,张口咬住近在咫尺的脖颈。他下口不重,在妙真看来甚至有些发痒,好似刻意的勾引,叫他一颗心怦怦乱跳,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将情人好好占有。
这长桌紧靠着后方放置佛像的木架,木架为了让佛像显得高而尽量做大,下方便无意地留了大片宽敞空间,正好做了隐蔽的偷情场所,仅有一层明黄色桌布将这片空间隔离起来。
地面上被贴心地铺了褥子,顾奚邡躺在上面也不觉得烙人,柔软的棉花十分熨帖。此时的主殿逐渐开始嘈杂,人来人往脚步声不断,统统都与他仅隔着一层明黄色桌布的距离。如果有什么人误打误撞将它掀开,便能发现里头有个不知羞耻的淫荡人夫勾引年轻和尚苟合的画面,顾奚邡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整个人都寒毛直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刺激。
“别怕,这里不会被发现的。”妙真将他压到身下,咬住他的耳朵小声道,“只要你叫的小声点。”
“你瞎胡闹!”顾奚邡娇嗔一声,羞的满脸通红,口中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轻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索性闭上眼睛,摆出任人摆布的温顺姿态来。
他这副模样实在乖巧,长睫柔软低垂,眼睑末端一颗小痣惹人垂怜,总觉得带了些若有若无的勾引。
妙真看在眼里,顿时呼吸一窒,再难按耐欲望。他一手将美人碍眼的衣袍扒扯到腰际,使对方那白玉似的漂亮身躯裸露出来,一手又去解他的腰带,将下方碍事儿的布料尽数除去,一对骨肉匀称的美腿泛着莹光,瞧着实在叫人心神荡漾,欲念翻涌。
顾奚邡只觉得身上一凉,不多时,便有滚烫的手掌抚上自己胸膛,赤裸的双腿间也挤进一具火热的身体,隔着衣物用胯间那物戳蹭他的前根。
他被对方恶意的压制着四肢,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战栗快感,不多时,顾奚邡的口中便溢出阵阵轻喘,下意识流露出几分媚态,显然是开始动情了。
妙真将他身体的诚实反应收入眼底,了然一笑,兀自低头舔上颤颤发抖的乳尖,颇为生涩的含在口中碾压逗弄。
顾奚邡微微弓身,环在妙真脖颈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他叫男人嘬吸的身子发软,好似要在对方火烫的口腔里化作棉花,舒爽地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妙真听青年口中叫着不要,身体却相当诚实地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干脆用双唇将乳尖牢牢包裹,卖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嘬响。
顾奚邡吓了一跳,只觉得这响动大的有回音了,慌张地去推妙真的头,竖着耳朵听外面是动静。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有一粗犷男声发问。
“听到了一些,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怕不是什么淫荡骚货按耐不住在这里就敞着奶子勾引男人吧?”另一低沉些的男声附和。
被路人隐约察觉真相的刺激实在是太过,顾奚邡猛喘一声,从喉间挤出模糊的泣音,被放过半边乳头充血挺立,倒好似在情人唇舌抚弄下结出的红果儿一般,晶莹剔透裹着一层涎液。他被吸的淫性泛滥,腰肢轻颤,带着胸前豆腐般白嫩有弹性的乳肉微微抖动,晃出阵阵淫浪肉波。
妙真盯着青年胸口不知何时隆起的饱满弧度,伸手捻起那半边被吮吸红肿的乳尖,坏心眼地将那俏丽的挺翘拉扯变形,再放开手指任它恢复原样。
顾奚邡的呻吟在情人的抚弄下逐渐化作甜腻腻的糖浆,他这会儿仿佛整个人是糖水做成的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惹人垂怜的滋滋甜香,乖巧落在妙真掌心的胸乳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发颤,细小的奶孔则在情欲的刺激下不住翕动,带出丝丝乳白汁液。
“夫人的孩儿可是还没断奶?”妙真将青年的奶水尽数舔净,叼着乳头含糊询问。
顾奚邡品出其中的调笑意味,却被对方那张嘴伺候的舒服,便昏了头似的回应道:“我
可是哄睡了夫君和孩子才能来陪你过夜的,这奶是妾身专门为郎君留的。”
“你倒是繁忙,伺候夫君还有空来找我?”妙真轻哼一声,惩罚性地捻着他的胸乳,施力揉捏。他一只手手一刻不闲,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探伸下去覆上臀间。
“唔嗯!”顾奚邡一时说不出话,对方的手指精准的摁进了他臀间额外的一处肉缝之中,指腹刚刚好抵在了马眼的位置,带的他后腰那一片地方都开始发软发酥,情不自禁夹紧对方的小臂,口中呻吟不断。
腿根处的白软嫩肉触感细腻,缠在小臂处仿佛棉花一般轻盈。妙真垂眼,手腕微微扭转,在挑逗后根的同时不忘分些力气关照腿根,惹得青年双腿颤颤,泣音连连。
将藏在股间的后根被挑逗出来,顾奚邡整个人都变得湿淋淋的,他身上发着薄汗,更显的肌肤白皙,仿佛隐隐泛着莹光,眼尾攀附两道着飞霞,已然是哭过一阵,但愈发藏媚勾人。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口,一只乳尖已被玩弄的红艳发肿,挺翘立起尖尖角的模样就如生在枝头的脆弱花苞,整一副天生就该泡在男人肉穴里的淫荡模样。
妙真抓着身下青年的两瓣软厚臀肉,手臂微微施力将他下身抬起,同时用身体将他合拢的双腿顶开,态度强硬地挤了进去,微微泛湿的炙热穴口抵上后根。
顾奚邡被迫半抬下身,前端的颜色青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些许清液,但发红的后根已经泥泞不堪,自从被挑逗出来,顶端马眼的淫水就仿佛不要钱似的大股大股往外流,将整个柱身淋的湿黏,已然是自带润滑方便操弄的状态,
妙真隐约记得自己与青年在此之前有了好几次的交合经历,可如今前穴只是堪堪吃进一个龟头,对方却开始哭的不行,蹬着腿要他退出去。
他自己没甚感触,光觉得前头吃饱了,里面的骚肉反而空虚的紧,只想马上将它深捣进去,细细研磨。
顾奚邡被那紧致肉壁夹地难受,只觉得是强行塞不合尺寸的套子,心底怕的不行,压根没心思管情人的感受,闹着要结束。
妙真就着只吞了一个龟头空虚的紧的肉穴好说歹说安慰他,两只手大力揉捏起掌心的臀肉好让他放松身体,低下头去将另一只没吃过的乳头叼进嘴里,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滑弄,不时将乳尖戳进里面搅动,吃的十分卖力。
顾奚邡倒真叫胸口的刺激转移了注意力,奶子被男人玩的酥麻泛骚,忍不住同对方索求更多的快感,于是便没发现心机男人悄悄挺动的下身,带着肉刃一点一点破开热情裹夹的甬道,
顾奚邡被他弄的胸口爽利,只觉得整个人要被舔化成水,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的后根已经牢牢镶嵌在僧人的肉穴之中,火热的骚肉重重叠叠地挤压吮吸,熨帖非常,转眼叫他忘了先前的不快,口里禁不住的痴痴哼叫,显然是舒爽透了。他抛却羞耻,主动抬起臀肉磨蹭和尚的腰胯,浅浅抽动后根,低声道:“我这些天好想你,想的每天晚上都梦到我们……”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顿了顿,又换了个说辞,“每个晚上都梦到你在弄我,愈梦愈想。”
他这点动作对妙真而言不过是隔靴挠痒,只觉得甬道深处空虚欲求迫切,恨不得挺动腰胯,叫那肉刃在体内深深进出缓解,口中却又还要佯装浑不在意道:“这哪叫想,分明是骚货太饥渴难耐了。”
他语气可以抬的风轻云淡,心中却颇有几分怨怼,只觉得这骚浪美人只惦记着被肉穴干,压根不在乎干他的到底是谁。于是伸手将两边大腿分的更开,凶猛耸顶起腰胯,将他后根紧紧吮吸抽插几个来回,便再停不住攻势,连绵不断地操干起来。
“才不、才不是!”顾奚邡断断续续的反驳,却被和尚操的身子发软,两条腿虚搭在他的腰侧颠颠簸簸,口中呻吟愈发甜腻。
他扭动臀胯想躲避对方接连不断的撞击,却被对方紧紧箍住了腰侧动弹不得,两瓣浑圆软肉叫男人干的啪啪作响,臀肉被胯骨不断击打,布满羞怯的嫣红。
妙真的手抓握着他腿弯的位置将他的双腿往上压,顾奚邡被迫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放开了操干。他裹着薄袜的足尖轻踩着头顶的木案底,随着对方的耸动来回顶踩,外面有香客眼尖注意到了桌案不自然的晃动,心中暗暗乍舌,幻想底下是如何香艳背德的刺激画面,若不是碍着周围人多,说不定还真会爬进去也在那骚货身上分一杯羹。
妙真看着胯下肉穴将后根吞入的画面,内心更是满足愉悦,恨不得表演一个原地还俗,带着情人回老家和谐美满的过日子。
“啊……慢点、呜嗯别……好紧……要夹坏了……”
男人身强力壮,性欲旺盛,将身下的美貌青年干的淫叫不断,那声音一下下极为短促的下落抬升,打着旋儿,泛着饱足的媚意。
顾奚邡后根流的水似乎又更汹涌了些,柱身湿淋淋的,下一秒又叫妙真不知疲惫的肉穴吞吃回去,坚定的、毫不松懈的耸摆一刻也不停,仿佛就此吃上了瘾。
如潮水一般漫涨上来的刺激从不停歇,给顾奚邡带来阵阵几近窒息的快感,腿根软肉颤颤
,两只饱胀汁水的奶子晃出肉波,泛着淫靡艳色,顶端被吮吸红肿的乳尖潺潺溢奶,瞧着又是狼狈又是淫荡。
他做正面仰躺的姿势叫和尚架着腿压在身下,细细抽插了好一阵子,后根给他一次又一次吮吃到底,几乎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吃进肚里去。
正殿中浓郁的香火掩盖了二人苟合的气息,顾奚邡湿漉漉的躺在和尚身下,像是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泛着惹人疯狂的新鲜果香。
他被操到后边儿甚至有些管不住嘴,甜腻的叫喊不时从口中溢出,响亮程度甚至让他开始担忧被外面的香客听去了多少。
妙真不满青年的分心,用沾着对方乳汁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下身无法控制力度,几乎是恶狠狠地顶撞了上去,将他紧紧绞吸在甬道中,向来通透寡淡的眼底一步步浮起猩红的欲望。
顾奚邡鼻息急促,无力拒绝和尚的索欢,快感如海浪般重叠着袭来,又似摇摇欲坠的、即将坍塌的危楼,在最后时刻发出闷哼,又一次在对方的操弄中抵达高潮。两条匀称长腿突然伸直又很快垂下,足弓绷起优美的弧度,哆哆嗦嗦地将精液送进甬道深处。
他缓了会儿神,对僧人幽深的目光摇摇头,发出了不太坚定的拒绝信号。偏偏后根还在贪恋肉穴的温度,控制着他扭腰晃臀,在甬道里浅浅抽插。
“真的不要了?”妙真恶意地收紧了前穴的肉壁,将他后根卡在体内动弹不得。
顾奚邡轻哼了一声,冷却的头脑逐渐拾回了些许羞耻心,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
妙真挑了挑眉,轻松读出不坚定的拒绝下面的渴望,低笑一声,索性将青年的身躯翻弄过去,使得对方在褥子上跪趴起来。顾奚邡双膝着地,两边手肘没什么力气地半撑着上身,到腰腹那一块儿便突然塌陷下去,显出两只可爱的腰窝,高高挺翘起肉感饱满的软肥屁股,两边骚肉饱满圆厚,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或者什么细腻的软膏,颤颤轻晃,楚楚动人。
臀肉间低调探出一根性器,尺寸实在可观,泛着被肉穴操熟操透的淫靡色泽,柱身裹着从肉穴里带出的浊液,顶端马眼还在不断吐露爱液。妙真伸出一只手去抓握住半边臀肉,食指拦着下边儿的嫩肉顺着掌心的方向扒起,将后根完整暴露。仿佛能察觉到被旁人注视似的,被人拢在掌心的臀肉悄悄瑟缩,肉刃骚性泛滥,顿时自顶端马眼当中淌流出大股清亮发黏的水液,湿漉漉的沾满柱身。
顾奚邡毫无防备地袒露下体,紧张地手心发汗,总觉得自己这与众不同的身子是如此畸形丑陋。可下一瞬,他便察觉到一条湿软发烫的舌头猛地贴上了臀间那根肉柱,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马眼,恶作剧似地嘬了嘬。顾奚邡猛喘一声,差点惊叫出来,连忙咬住嘴唇,身体在对方的舔弄下几乎抖成了筛子。
对方顺着股缝,一路舔到会阴的位置,脸颊紧贴在后根上,鼻尖拱在根部,炽热的鼻息不断喷撒其上,冷不丁,滑腻感迅速划过前方的两个囊袋,刺激地顾奚邡几乎维持不住跪姿。
很快,敏感的后根便被纳入口腔,男人小心地收起牙齿,将柱身含在嘴里小心舔弄吮吸。顾奚邡腰肢激颤,口中呜咽阵阵,两手揪紧了身下的褥子。发冠早就散了,长发滑落肩头,半遮半掩挡住胸前秋日结成坠在枝头的美味硕果,瞧着极尽色气。
他颤抖着释放在男人的口腔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爽到浑身皮肤都泛着桃粉,好一副骚浪淫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