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哭得更凶,却不敢不接。他从未在身体里放过任何异物,哪怕性欲最蓬勃的时候也不过用手指揉揉蒂尖;抑或两腿夹着锦被,用其上精美的刺绣磨着屄解渴。他嫌淫器太脏,又不像人身柔软有体温。
但他更怕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你不高兴,以至于让你发脾气丢下他去找别人。广陵王平易近人、性情温和,无论他如何荒唐任性都能照单全收。但他是人精,也知道你的纵容有底线,更怕失掉这份宠爱后无所适从。
于是杨修捏着两枚骰子,平日在牌桌上无往不利的妙手此刻却生涩笨拙,接连几次也没能将两枚骰子一齐塞进去。他只好先含在嘴里一颗,抽出手来将穴口掰开,另一手伸指将骰子一点点顶进去。铜器冰凉,刺激得他腿根乱抖,但很快那缅铃被体温捂热了,碾着他女穴内的敏感处狂震起来。
杨修爽得脚趾都绷紧了,身体更像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你怀里。他嘴里那颗缅铃也有些含不住,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你担忧他无意中吞下异物,便立即用两指探进他口中,将那枚抵住他喉口震动的缅铃拈出来,好心地一并推进他的穴眼中。
杨修在你的手指触到他下体时痉挛似的抖起来,哀戚地小声淫叫,“广陵王、啊…广陵王…呜呜…”
“你再多插插我、玩玩我吧…求求你,里面好痒…”
两枚骰子不过盘扣大小,哪怕能够频频震动,也不过是让他空口吮吸,愈发瘙痒。他的穴追着你抽走的手指,髋骨不甘心地抬起,小腹一抽一抽,他的声音也一哽一哽。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前些日子我不在,杨公子是怎么纾解的?”你逗猫似的一点点抽开手,诱着他抬起屁股来追,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懈怠下来了,“能不能演示给我看看?”
杨修想说没有,但迎着你的视线,气势又一点点地软下来。他认命似的探出手,两指羞怯地拨开阴蒂包皮,指肚压着阴蒂脚一侧时轻时重地揉。
“啊、啊…广陵王,好舒服、广陵王…”
他逐渐玩得忘情,在你怀里扭腰摆臀,甚至大着胆子用手指在穴眼里有样学样地抽插。雌穴饥渴,来者不拒,将他的指尖嘬得水声啾啾。你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的情态,想象他夜里寂寞时如何用两根手指玩得自己泪水涟涟,甚至旁若无人地叫你唤你,阴茎便蓦地胀大起来。就在他快要攀上高潮时,你将硬热的肉茎也一同挺进那口早已软烂的后穴,惹来杨修一声惊呼。
他的女穴潮喷了,两枚仍在嗡鸣着的骰子被水流冲出来,掉在榻上。杨修却顾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