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干了！咋咋地。

梁蕫骂了一通后终于注意到了张放的沉默，不确定地问。

“他真不想干了？”

张放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还想质问宋知声这个问题呢。

梁蕫沉默半晌，问：“他的合约还有多久？”

张放立刻回答：“一年。”

梁蕫：“你是掌握他最多资料的人，一年之内，能不能毁了他？”

宋知声现在已经声名狼藉，张放猜想梁蕫说的毁了他不单单是让他不了明星，而是让他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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