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对这话嗤之以鼻：“你是法律吗？”

男音：“不是。”

秦：“法律有规定我这样的人不能结婚吗？”

男音无奈地说：“的确没有。”

秦竭力压制把他撕碎的欲望，咬着牙对他说：“那你在这对‘我这样的人’说什么话。”

男音沉默一瞬：“是我的措辞让您不舒服了，请别见怪。”

秦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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