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宗嚣没有立刻回答他。

贺果知觉他要赢了，于是乘胜追击：“师尊，如果我自己无法斩断，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宗嚣：“嗯。”

“斩断后，你和我不再是师徒。”

“你要吗？”

贺果知一顿。

他这完全是气话，话赶话说来的。

他心里，是将宗嚣当作师父，师尊的，不是随便喊喊。

贺果知无法回答宗嚣的问题。

贺果知不说话了，默默在床角自闭。

宗嚣说离开，此时却折返回来，到床榻上，在贺果知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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