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跟拓汝何曾能抱过如此赤裸裸、光滑白嫩的娇美清纯人妻,两人都露出痴笑,直夸她好可爱。
「放过我……求求你……已经太过分了……」诗允泪汪汪向韩老板抗议。
「你偷人家老公跟结婚钻戒,难道就不过分?」八婆立刻骂道。
「我没有……」
他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韩老板马上对那两名外劳说「ok!ok!you can star!」
只见拓汝立刻把一只铅桶,推近她悬空的屁股下方。
「作什麽?你们想作什麽?」
被塔塔从身后把开两条大腿抱住的诗允,羞慌不安地挣扎,两手一直遮着自己无法自主合住的全开耻沟。
「乃亚,阿萨哺亚,蛮哺阿坎,安踏贝拉那也噗萨。」
塔塔在她耳边低喃了一串,语气十分温柔,但除了几个外配笑到掩脸跺足外,没人知道他说什麽。
「快点说!他说什麽?」韩老板急问她们。
「他说,要让太太好好大便,太太的那里……就是肛门啦!被坏坏的东西塞住了,一定很痛苦,他很心疼,让太太大便完了,再替太太洗澡……」外配翻得很生硬,但没人听不懂。
「不……我不……」诗允拼命摇头,话语权又被另一个外劳拓汝抢走。
「吉拉贡巴,拉杠,坎哺拉杠……」他念了一串不知什麽,外配们更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充当翻译的那个,还伸手在外劳结实的二头肌上拍了一下。
「欸欸!不要打情骂俏好吗?到底在说什麽?」韩老板心痒问道。
「拓汝说,他看过很多女人的那里……就是肛门啦,但都是黑黑丑丑,有的还有毛……没有看过像太太这麽漂亮的,乾乾净净的,还是粉红的,他很想舔,就算有大便也没关系。」说完,那几个外配又笑到不行。
可怜诗允羞耻到快喘不过气,仰头无助哀求那群畜生。
「让我走……求求你们……不要让他们碰我……」
「要乖喔……」八婆又大手揉弄她脑袋瓜上清纯秀发,狞笑说:「两个年轻力壮的新男友抢着要你,你还不满足吗?」
「他们不是……」她噙着泪无助反驳,但说不到一句话,就绝望激哼出来!
「啊……不要……」
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颤抖,纤手抓住拓汝的粗臂,指尖都掐进对方肌肉里。
原来那外劳勾住插在她股沟上的肛塞,手指正慢慢往外使力。
「住……呃……住手……唔……别在这里……」
她快要窒息,窄紧的屁眼,与对方的手指在拔河,两片腾空脚ㄚ,末端五趾都紧紧握住!
「滋噗!」
「呜……」
僵持十几秒,塞子还是被生生被拔走,红肿的肛圈鼓了出来,被陌生外劳擒抱的胴体辛苦抽搐,憋尽全力想闭锁泄孔,一阵悲咽后,总算括约肌勉强缩住没喷出来。
但她也已一身厚重汗浆,原本白净的脸蛋,此刻如高烧般红烫,上面爬满凌乱的新旧泪痕,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也变得黏腻狼狈,发稍不停滴下汗珠。
「踏屡剃啦,萨滴库塔」塔塔脸贴在她雪白颈侧柔声说。
外配很自动翻译:「他说,拉出来比较舒服,不要忍住。」
「不……放开我……唔……求求你……嗯……」她一双泪眸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不住激喘。
韩老板又恶毒教唆外配:「跟他说,太太要你帮她按摩肚子,让她顺利拉出来。」
「不……」那淫具店老板ㄧ说完,她立刻绝望哭出来,此刻她摊软在外劳怀里,连挣扎的没有馀力。
「你就认命吧,不要抵抗……」韩老板狞笑。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哈……不要……别按哪里……嗯唔……」
她仰起脸喘泣,塔塔穿过她腿弯的脏黑手掌,已在她微鼓的小肚皮上轻抚。
「娘曼?吉拉贡搭?」塔塔还刻意装低沉声音,可能自以为充满磁性。
「他问你,喜欢吗?他是不是很体贴?」外配说。
「唔……没有……不……喜欢……哈……叫他……放开我……」她被那张粗糙的黑掌抚摸肚皮,抚摸到一直激动抽颤。
「啧啧!又在说谎,你们看,她下面都流淫水了,明明很有感觉。」八婆大声说。
「呜……别看……」她遮住噙满淫水的湿红肉缝。
「不准遮!让大家看,都敢把偷来的东西藏在这里,有什麽怕别人看!」两个八婆一左一右,把她的手抓开。
「呜……别这样……不要……再碰我……」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抽搐激喘,那外劳两张手都在揉抚她因怀孕和浣肠而略隆的雪白小腹。
被爱液濡湿的菊肛,无法抑制地往外凸,就像一座小火山。
「告诉他还要大力一点,太太说她有便秘,不用力揉肚子她拉不出来。」
「不……饶了我……不要……」诗允崩溃哭求那畜牲别再乱说,但外配却已翻译,塔塔立刻加重力道娑抚那片光滑腰腹。
「噢……唔……」她脖子直往后仰,整个人在塔塔怀中拱高腰身,分架在那外劳粗臂上的两截匀匀小腿、从脚背到趾尖都绷成一直线。
「喔!喔!发情的好厉害!哈哈哈……」几个八婆毫无同情心的大笑,这里的囚犯也都在吹哨鼓噪。
外劳低头看着她凄迷辛苦的清纯脸蛋,忍不住精液冲脑,直接朝她激喘的小嘴吸上去。
「唔……」诗允虽然快休克,还是立刻转头避开。
「齁齁!会矜持内,还会吊男朋友胃口喔!」
「给他亲没关系啦!人家对你那麽好!」
那些八婆又在起哄霸凌!
荒唐喧闹中,剩我默默清理自己的秽物,外表平静,内心却在地狱受尽凌迟,抓着拖把的手剧烈发抖,但就鼓不起勇气再去挑战一次清良手中的遥控器。
这样的自己,连抬头都感到羞耻,只敢像下流的痴汉用馀光偷窥。
萤幕上,一丝不挂的妻子被打赤膊的外劳把腿端怀,两人背胸相贴、汗汁交融,只听到她辛苦的娇喘。
「再用力一点,快了!」韩老板仍在唆使那外配乱翻译。
塔塔在他们激励下,两张黑手握住人妻雪白腰腹往下挤,彷佛要把胎儿也挤出阴道一般。
「呃!」她用力摇头,玉手抓住那外劳粗壮胳臂,纤指掐紧黝黑肌肉里。
终于凸出来的小括肌张成一圈,一条可爱的小软便长长地垂出来。
「齁齁!大出来了!哈哈……好臭啊……,你都吃什麽啊?」
「第一次看到这麽大的女人,脱光光让人把屎的!」
「一定很兴奋吧,看你从脸红到脖子……」
「唔……没有……唔……别看……嗯……」她仰直玉颈辛苦激哼,全是厚重光泽的胴体绷紧至极限,努力想缩住如洪流溃决般的肛门。
但那小小的菊圈已非她能控制,一沱接一沱的黄泥,从不断扩缩的括约肌内挤出来,掉在铅桶里,她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发出「嗯嗯」的娇喘。
肠子里渐渐没东西可排,从软便变成泥水,泥水也愈来愈稀。
最后,她在那些畜邻的嘲笑声中,无法控制地抽抖了好几下,一股股清水从红肿的屁眼喷出来。
「哇!洗得真乾净!」八婆捏着鼻子说:「这女人假装清纯,但真的一肚子坏水呢!」
「不……不是……」她被全身黏汗的外劳抱在怀中激烈悲喘,头别向一边,不敢看自己狼狈排泄后的下身。
「拿走吧,好臭!」韩老板挥挥手。
那叫拓汝的外劳,将半满的铅桶提到远远靠门的角落。
他才走回来,门外忽然晃进来两条流浪狗,先在桶子边东闻西闻,接着就把鼻子伸进桶内。
「喂!公狗在吃你的大便呢!」八婆们夸张大笑。
「一定是你有母狗的味道,外劳跟公狗才会都爱你!」
「别这样……太过份了……让狗狗离开那里……」诗允羞到掩住脸一直摇头。
「别害羞啦,现在要换两位外劳男友表现他们的温柔了,两个人比赛看看谁能赢得小母狗的芳心……」八婆说,外配也立刻翻译给塔塔和拓汝。
这时傻永跟那三名锁匠,已经提来四桶冒着蒸汽的热水,还有沐浴乳、毛巾跟泡绵这些洗澡的东西。
「不……不要……放开我……」
她再度挣扎,因为知道接下来,要被这两名陌生的外劳洗澡,在众目睽睽下摸遍身体每个地方,让羞耻慢慢凌迟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灵魂。
但两个外劳看清纯人妻软弱反抗,反而更兴奋,一直用家乡话夸她好可爱。
拓汝用手从桶里掬起热水,捧到她白净脚ㄚ上方,让水慢慢落下,受到温柔沐浴的一排秀趾,不自觉害羞地握起来。
「撒呀曼卜,撒呀搭部,曼抖。」那外劳双手抓住那张美丽小脚不放,炙热眼神看着她。
「作……作什麽……」诗允害怕摇头,不知道对方有什麽企图!
才问完,拓汝就张嘴含住她白净脚趾。
「啊……不要……放……放开……」她羞急到泪珠打转。
「他说要用舌头,帮太太把白嫩的小脚舔乾净。」外配这时才在翻译。
「我不要……哈……别这样……会有……感觉……哼……」
「哈哈哈,会有感觉呢,你们有没有听到?好露骨喔……」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要……」她噙泪急促娇喘。
「啧!吱……啾!」拓汝不理会人妻激羞反应,眼珠子盯着人家清纯脸蛋,把她脚趾含进嘴里仔细吸吮好几次,才换另一根,整排白净秀趾被他口水洗得湿湿亮亮。
而塔塔也不甘示弱,暂时放开怀中佳人一条腿,掬水洒在她急促起伏的酥胸上,再挤一沱沐浴皂,然后重新勾起她大腿,穿过腿弯的两张手盖住软滑椒乳轻轻上皂。
「呜……不……别这样……」她垂挂在打赤膊外劳的强壮臂弯中无助悲喘,乳房被他们大手抓揉、脚ㄚ也被一直吸吮。
两颗在黑色指缝和沐浴泡沫中隐现的奶头,硬翘得犹如油亮红宝石。
塔塔手指调皮地轻捏它们,身体的主人立刻就抽搐哼吟。
「爽吗?是不是两个都很好?干脆作他们两个的母狗吧?每天都能被他们玩弄喔。」八婆问张着小嘴一脸凄迷的诗允。
「不……」她流着泪,脑袋仰靠在塔塔的厚实胸膛上迷乱摇头。
「喔……不行……」她激喘悲鸣,裸躯剧烈颤抖,原来拓汝那变态,吮完玉趾换舔脚心,一路舔到小腿,但手还抓着她趾排紧握的光洁脚掌摸弄沐浴泡沫。
「跟他们说,太太说他们表现得还不够爱她,要更大胆才行,太太喜欢玩很变态的。……」
「呜……别乱说……救……救命……」她闻言绝望呻吟。
「邦将!」拓汝似乎被这话刺激到,眼神燃起熊熊烈火!立刻扒住她两瓣臀片,将刚刚才排泄完的红肿肛圈剥大,娇嫩可怜的括约肌,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不安地所缩动着。
「你要……作什麽……别那样……」诗允在塔塔把腿擒抱中挣扎,发抖的声音充满恐惧。
「嘿嘿……」那外劳咧嘴露出白齿朝她笑着,然后弯身朝那还没洗过的菊花舔上去!
「呃……喔……不要……」
她失控的喘叫,下一秒就被众人的爆笑声所淹没。
脏黑的指甲,把雪白的臀缝拉到全开,湿黏的舌头一直舔舐抽动的肛门。
「呜……停下来唔……好脏……嗯……别这样……会有感觉……呃……住手……」
「齁齁!拓汝胜了!太太说她有感觉喔……」
「不……是那个意思……求求你们……呃……叫他停……啊……哈……会有感觉……哈……」
「明明一直说会有感觉,还说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好色又装纯洁,哈哈哈」
「人家外劳先生连你大完便的屁眼都用舌头舔,对你是真爱也!」
「呜……我不要他爱……不要这样……喔……不要……别钻进去……我……我有感觉……哈……哈……东西……流出来了……呜……」
拓汝舌头一直往肛门里钻,她两张洁白玉足搭在那外劳黝黑肩膀上,光泽厚重的胴体在另一名外劳怀中抽搐。
浓稠的淫水,从正被舔的屁眼上方流下来,与舌片带来的唾液溷杂在一起。 「看,兴奋到湿成这样……」
韩老板帮忙剥大肉花绽放的阴户给大家看,不停缩动的阴道口,一直涌出黏稠分泌物。
「自己还知道有东西流出来,这人妻真好色……」
「呜……不是那样……别舔……喔……」
淫具店老板又叫外配传话:「跟他说,太太说你舔她肮脏的屁眼,她很很感动,已经爱上你了。」
拓汝闻言更加兴奋,舌尖卖力往窄小的肛心钻挤,却苦了诗允,那个难以启齿的排泄小洞,可说是开启她身体慾火的主钥,被如此攻陷,让她想喘叫都只剩张嘴发不出声。
抱着她的外劳塔塔看了嫉妒,也积极展开攻势,粗掌围握住裹满泡沫的小白鸽,一对滑熘椒乳在虎口间不停吞吐,手指也一直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
「哈……不……喔……喔……」
诗允被他们联手挑逗到挺动腰身不停痉挛。
那外劳大玩别人爱妻一双奶子,还低头在她颈侧和锁骨乱亲乱舔。
我看得胸口闷痛、即使大口喘息,也呼吸不到足够空气。
「喂!我们搬来了……」
傻永跟老李这时拖来一座儿童充气式的戏水池。
说不出话只剩激喘的诗允,见到那个东西流下绝望泪行,知道那是要带她在里面洗身体,以免弄湿地板。
「邦亚,起普动。」果然,塔塔跟他的同伴说了一句后,拓汝就放过她羞耻的股胯站起来。
塔塔则是抓住她大腿、维持端抱姿势,也从椅子上起身。
「呜……不要……不……」诗允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不让他们带到儿童戏水池里作更羞耻的事。
但面对两个年轻力壮的移工,她的反抗软弱的像被只小绵羊。
跨进戏水池,两名外劳锁性连外裤也脱了,这时那些外配,都忍不住发出害羞的惊呼。
原来那两个家伙都没穿内裤,胯下鸡巴尺寸着实骇人,阴茎是一般女人的手围难以握实的粗度,往上勃起不含龟头就有快二十公分长,跟他们中等偏矮的身高完全不成比例,前端肉菰像蛇头般张成三角型,凶恶狰狞地朝女性生殖器吐信!
还好这样的凶器,是被细铁链绕过龟头下方,然后缠在他们豹腰上绑住,整根紧贴在结实腹肌,在后嵴锁上一颗锁。
也就是如果没有打开那颗锁释放出两条粗物,就没办法进入女人身体。
韩老板对被抱进戏水池的诗允扬了扬挂在手指的钥匙,说:「只要你求我,我就把钥匙交给你,由你帮他们开锁。」
「不要……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只爱育桀!」诗允虽然晕红脸,却仍瞪着那淫具店老板坚定拒绝!
而我已清洁完毕开始回去锯木头,听见她的话,只感到又窝心、又羞耻。
「没关系,他们在帮你洗澡时,你都可以考虑。」
「我不要洗澡……也不想考虑……呜……别这样……放开我……」
那两个外劳像发情的狒狒,四张黑手在她洁白胴体又摸又揉,嘴巴也在裹满沐浴乳的肌肤上亲吻,她被牢牢抱着,怎麽样都挣脱不了。
好不容易塔塔放她下来,她想爬走,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戏水池中央。
「太太,来玩嘛!」
拓汝用现学现卖的生硬中文说,让那些八婆都在大笑。
「不……不要……别碰我……」
韩老板窸窸窣窣在一名外配耳边不知说什麽,外配听了脸都红了,用力推开那淫具店老头,似乎拒绝他什麽事。
韩老板又从皮包抽出一张钞票给她。
「别……别拿我的钱……」可怜的诗允又要抵抗敏感身体被挑逗得苦闷,又担心自己的钱被拿光。
外配勉为其难接下那张百元钞,在拓汝耳边一样窸窸窣窣说了一串。
那黝黑的移工点头淫笑,用极为滑稽的腔调,彷佛背课文般,对诗允说:「太太……我们帮你……洗身体,你帮我们……开鸡巴,然后……来……来……。」
他忘了怎麽说,那外配又对他咬了一下耳朵。
「喔!我们来……作爱……」
所有人鼓掌大笑,那外劳也得意傻笑,只有诗允羞耻欲绝,拼命挣扎想脱离那两只发情狒狒的湿黏身体。
但她的挣扎与羞忿,在塔塔和拓汝眼里,却只是欲拒还迎的害羞。
塔塔架着她腋下强迫她站起来,一手捉住她双腕,把两根胳臂拉高,两人面对面湿身相贴。
诗允胸前两颗湿亮挺翘的奶头,在身高比她高没多少的外劳胸肌上滑动,弄得两人都呼吸急促脸红心乱。
「放开我……求求你……别这样……我……要回家……唔……小孩在等我……呜……不要……」
她还在辛苦娇喘哀求塔塔,拓汝就已经从她光洁的裸背,沿着玉嵴一路往下舔,被拉高胳臂微微踮脚的胴体一阵激颤。
「哈……别这样……喔……」
拓汝舔到尾骨,又沿着背嵴往上舔回去,她敏感地弓高玉足,软胸更往面前的塔塔身上贴,两人发硬的奶头滑触摩擦而过,男女都发出最原始的激颤。
「邦将……」塔塔像野兽般喘着气,嘴往面前红烫人妻的双唇伸过去,想趁乱索吻,诗允却用力摇头将脸避开。
「齁齁,好矜持呢,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喔……」那些八婆在鼓噪。
我默默锯着木头,心中酸楚交集,好想再将锯子扔向电视,求他们把我打到残废都没关系,但就是不要用电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勤恩普动……」塔塔向他同伴要求换手,变成拓汝从背后抓高她双臂,塔塔从她脖子舔到锁骨中心、胸线、穿过肚脐,再到剃光毛的三角耻骨,舌头转了几圈后,再一路返回舔上脖子。
「喔……喔……不要……」
她除了踮高玉足一直颤抖外,根本无力反抗。
两个外劳就这样,一个负责抓手一个负责舔,来来回回轮流好几趟,两具黝黑胴体夹着一具洁白裸躯,三人都运动到喘息粗重、浑身厚重光泽,不知是黏汗还是肥皂水。
「我……不要了……嗯……求你们……嗯……哈啊……别这样……呃……」
她没能缓一下气,精力旺盛的发情外劳又开始进攻,两个人同时蹲下去,一个人把她单腿抬高,然后一前一后分别舔股缝跟耻沟。
「别……唔……别这样……嗯……有感觉……停下来……啊……别舔那里……」
她辛苦羞喘,被迫一手按住塔塔脑袋,危危晃晃的单腿站立,悬空的那条玉腿,一排秀趾紧紧握住。
「受不了想要的话,随时可以说喔,我会马上把钥匙给你,让你帮他们释放出大鸡巴!」韩老板说。
「我……才不要……别舔……喔……别这样……我站不住……哈……不……」她玉手紧按着塔塔滑腻的肩膀,支撑身体的那条美腿激烈发抖,脚弓都已蜷空,随时可能会滑倒。
「这次这麽矜持呢,真想不到,以前明明是条到处发情的小母狗说。」
「唔……我不是母狗……我是育桀的妻子……哈……别这样……我真的站不住……」她膝盖一直软,整个人拼命发抖。
「来,我们手让你抓着。」傻永跟老李一个左一个右,把手伸给她。
「不……呃……」诗允即使快要力竭,仍是摇头,不想跟那两个恶心无赖有碰触。。
「来拉,只是抓手而已,又不是要吃你豆腐!」傻永一直劝诱。
她真的已无力支撑,只好勉为其难递出柔夷,抓住两侧伸来的援手。
但那两个畜牲却都趁人之危,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像爱侣般交扣紧握。
她没想到会这样,想缩回来却已太迟,两只玉手都被牢牢抓住。。
「别装啦!抓手而已,难道你还会害羞吗?还是怕怀孕?哈哈哈……」那些八婆残忍笑她。
「这样可以一直被舔,是不是很爽?」一个八婆问。
「不……唔……不是……哈……」
她已经频频恍惚,目光迷乱,娇喘急促,但仍摇头否认。
「没有爽喔?……那这样好吗?」傻永使了一个颜色给老李,两人另一手同时勾住她左右腿弯,将她腾空抱起来。
「呜……别这样……好羞……」她扭动身体想要下去,但左右大腿被紧抱着,不但无法如愿,最后还演变成双臂勾住他们的后颈,他们则搂住她后腰,像玩搭轿子游戏一样,敞着滴汁的耻胯,娇躯挂在两男中间。
塔塔和拓汝这双发情野兽,就蹲在她屁股下方,伸长脖子抬着头,一个舔她前面、一个舔她后面,整道红裂的肉缝跟股沟,湿漉漉地全是阴道分泌物跟外劳的唾液。
「唔……唔……别再舔……哈……好奇怪……会很奇怪……啊……停下来……」
她挂在傻永跟老李身上,除了迷惘地流泪激喘外,什麽也作不了。
「啾……吱吱……啾……」
两个外劳愈舔愈来劲,无法用老二向心仪人妻证明性能力,他们就用舌技征服她,期望比对手先获得芳心。
鲜红的花瓣跟鼓张的屁眼,彷佛都快被舔到融化。
「喔……喔……」全是厚重水光的胴体,像活麻花一样不甘心地扭动,滴着汁的美丽脚趾紧紧握住。
「咿……哈……哈……呃……」她张嘴激哼,怀孕五个月的纤肚一阵不正常痉挛挺动,尿水沿着仰头舔她耻沟的塔塔颜面涌下,流遍脖子跟胸膛。
「喔喔!高潮了吗?哈哈哈……」那些八婆又再大笑,我好想人在现场,可以揍她们一顿!
「很想被大鸡巴插入吧?快点跟我说……」韩老板不停向她推销,诗允双臂挂在傻永和老李脖子上,整个人瘫软残喘,但两名外劳仍继续舔着她全是尿汁的无毛下体,没过多久,全是汗光的胴体又辛苦地扭颤起来。
「呜……不要……停下来嗯……又……又有感觉了……放过我……嗯……哈……」
「齁齁!她说又有感觉了呢!这狐狸精还真能发情呢!」
「快跟韩老板拿钥匙吧,不要再忍了!」
「唔……不要……哈……别舔了……」她激哼拒绝。
「到现在还不屈服!」
韩老板见塔塔跟拓汝久攻不下,不禁不耐烦,对外配说:「你告诉他们加把劲,再这麽没用,下次就不找他们了!」
外配如实翻译,塔塔和拓汝也急了,他们将人从傻永跟老李身上抱下来,放躺在戏水池,把她屁股往头的方向推高,直到两条小腿压在蓁首两侧,湿黏鲜红的耻缝跟微凸的美丽菊肛都无法遁形、可怜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塔塔双手压住她小腿肚,让她无法挣扎。
「不……不要……」她再度像先前被牛顿摆装置折磨时一样,看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私处。
塔塔和拓汝这两头发情野兽,全身都散发黏腻雄激素的浓臭汗浆,对已是他们禁脔,却又无法攻占身体最后一关的美丽人妻叫嚣。
「勤养?」
「勤养洞古?阿桑哩洞古养!」
诗允听不懂他们说什麽,只是噙泪恐慌摇头。
「他们要太太帮他们打开锁,他们会满足太太发情的身体。」外配翻译给她听。
「我不要……我才没有发情……」她激动反驳。
「勤养桑达鲁。」外配又传达给那两个外劳。
「固搭鲁!」塔塔恼怒到咬牙切齿,跟在另一边拓汝说了一句,两人同时低头,继续像野狗一样舔吃耻缝和肛门。
「啊……不要……哈……这样……不行……呃……」
她连扭动分毫都无法办到,不断受到攻击的阴核明显的凸出,阴唇尿蒂也被舔得鲜红绽放,肉洞口不停涌新鲜黏液。
拓汝则是努力将舌尖钻入那敏感至极的羞赧菊肛,被倒凹的洁白身体一直剧烈痉挛。
「呃……不……身体……好奇怪……停……哈……呃……」
她陷入迷乱,阵阵间断地激喘。
「可以答应了吧?只要说想要被外劳的大肉棒插进去,我就给你打开他们鸟链的钥匙!」
韩老板看时机已成熟,又再一次狞笑诱劝。
正在锯木头的我心已沉,看样子她已守不住,被折磨成这样,如果此时屈服,我也甘心不会怪她了,毕竟我都已在作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事,又有什麽资格要她遵守对我的承诺!
「嗯……呃……我……喔……」
「怎麽样?」韩老板露出胜利笑容,就等她后面那句话!
「不要……唔……」
「什麽!」韩老板暴怒咆哮:「都这样子了!你还在矜持个屁!」
「我……我是育桀的……妻子……」她高潮痉挛之前,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的心头,彷佛被一记重鎚击中,下一秒涌起甜甜酸酸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