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t hobbea,米德赫尼斯的林荫道树。”
“好看。”
“……”
“为什么挂这幅画?”
“喜欢。”
“喜欢在哪?”
“好看。”
“没你好看,你应该在这里挂一幅你自己的裸照。”
“……”
现在要买一幅古董名画其实要不了多少钱。当然我指的不是真品,而是在超高扫描分辨技术下的仿真程度达95~99以上的赝品。
对我来说就是100。
我只晓得好看,却无法诠释好看在哪,庄静显然有足够的艺术修养,但她不愿与我分享她的内心。
这是来自性奴对主人无伤大雅的小抵抗。
我突然灵光一闪:
这里应该挂母亲的裸照。
在庄静家里,把她的那些油画全部换成母亲的裸照。
我真是个天才。
——
门铃声响。
我把鸡巴从庄静的肛道内拔出,拍了拍她的丰臀:
“去开门。”
她犹豫了一下。
我很喜欢她这样的犹豫。
这种内心的挣扎。
如果是张怡,肯定光着身子毫不犹豫就去开门了。
她无法忤逆我的命令,但这种对我命令的犹豫其实是一种争取,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照顾她的感受。
但今天我知道来的是谁,所以我漠视了她的挣扎。
她无奈,只能光着身子,颤着奶球,扭着臀部去开门。
“美人,好久不见。”
门后站着的人明显让庄静松了一口气。
一个女人。
一个她认识的女人。
但她的脸色并不好,因为那个女人是安妮。
纹身店的安妮。
安妮今天穿了件很有趣的白色皮衣,是我玩过的一个古董级格斗游戏中的女角色夏米尔的衣服。
稍微不同的是,她这件上衣无袖,里面那件倒新型露乳沟的打底衣也没有,所以腰肢也是裸露的,下面一条齐逼短裙。
“哇哦。”
这一声赞叹自然是赏给庄静的,安妮进来后环顾了下整个房子,发自内心地发出赞叹。
但庄静对于这个在她身体上流下不可磨灭耻辱印记的女人的赞叹,显然并不领情。
“坐。”
我从房间走出来,示意安妮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她的对面。
这个时候,回到我身边的庄静,拿起电视柜旁边放着的瑜伽垫,在地上摊开,然后她四肢着地趴了下去。
我坐了上去。
人肉沙发。
“小周说你找我有事。”
我开门见山。
“我想找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对。”
安妮从裤袋掏出一包烟。
“可以吗?”
我点点头。
“我得罪了一个人。”
“那人叫朱波,外号猪油波,西城区铸石建筑公司的老总。”
“半年前,他带了一个小女孩来我这里纹身,然后他看上了我,让我跟他。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没答应。结果第二天,我姐姐就被他叫人抓走了。”
“姐姐和我不一样,她是税务局的公务员,是个正经人。姐夫报警了,但就因为这个屁用没有的电话,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等等……”
我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这什么跟什么?拍电影嘛?
“所以你就来找我?”
“嗯。”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帮你?”
“因为她。”
安妮指向了我屁股下有些支撑不住开始有些发抖的庄静。
“这种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猪油波也不行……”
我顿时明白了。
庄静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神兵利刃、上乘绝学,没能耐的人拿到就是灾祸,但我却牵着她满大街逛……
安妮又说:
“而且,你认识周总这样的大人物。”
周总?
哦,小周。
她来之前,小周有知会过我,于是我装了起来:
“小周说你有特别的本事。”
“本事?”
安妮嗤笑了一声,双脚突然抬起撂在了玻璃茶几上,然后左右分开,短裙底那嫩鲍毫无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
然后她两只手探过去,抓住两片红褐色阴唇,左右扯开,将里面挪动着、泛着水光的粉嫩内壁也露出来。
做出这一切举动,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咬着烟的嘴巴用含糊但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在你面前,我不敢提什么本事。”
她说完,左手食中两指把唇瓣撑着,右手把嘴里才吸了几口的烟拿过来,然后对着自己裸露的逼穴按了下去!
雪白大腿一阵颤抖,短促的痛叫。
“就像你这样的公子爷,如果要我当人肉烟灰缸,我只能像你屁股下面那个美人一样,无法抗拒。”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叹了一声。
“我接受弱肉强食。”
“其实他可以像对我姐姐那样,直接把我绑走,强奸我,轮奸我。我接受。但他没有,他说,他要换一个玩法了。”
我深有体会。
就像地中海一样,爱玩。
单纯的性交已经无法对他们形成刺激了。
像药物的耐受力。
“我自己。”
她举起自己的手掌,我才发现她手指的指纹都被磨掉了,覆盖了一层老茧。
“我不仅仅是纹身师,我是蝰蛇帮的人,你或许没有听过,是一个掌控南区地下生意的帮派,我是帮派的杀手……”
她刚说完,面孔突然变得冷峻起来,那森冷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对不起。”
她立刻向我道歉,又低声说道:
“但我们老大不愿为我得罪猪油波。”
“你是杀手,直接杀了他嘛。”
安妮也笑了,揪心的笑。
“少爷,你别耍我了。”
“他不是一个人,杀了他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既救不回我姐,我全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背后有人,动了他,就是动了一个利益体。”
我站了起来。
庄静要撑不住了。
“没用的东西。”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装逼。
我坐回沙发,对庄静喊道:
“过来。”
待庄静像只大母猫一样枕着我的大腿躺在一边,我玩弄着她的奶子,对安妮说道:
“你能付出什么?”
“我自己。”
安妮站起来,对着我笑了,笑得完全不像她刚刚展示出来的气质,很妩媚。
然后运动内衣一样的皮上衣,乳沟的链子往下一拉,奶子弹跳出来;皮裙两侧的绳结一扯,齐逼短裙落地。
但我的视线却不在她那饱满的奶子上,我盯着她的脸。
她很耐看。
就像母亲那种耐看,只是气质不一样。
“我不单止会是个好性奴,还能是个好杀手。我将自己卖给你,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
我没有回答她,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捏弄了一下。
弹性惊人!
我突然想起小周说的裴警官了。
安妮是杀手,那身躯的线条表明了里面蕴含的力量。
这种女人我还真的没玩过。
“你想得到什么?”
“家人的平安。”
“不想报复猪油波吗?”
“……”
安妮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不敢奢望这个。像我这种有牵挂的小人物,永远也搞不过那些站在上层的大人物,他们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要么被食物链更高一层的吃掉,永远轮不到我们觊觎一丝一毫。”
“我姐姐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猪油波没要我。他说不急,他要慢慢玩。”
“一个税务局的公务员,就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当文员,谁敢信?没几天,突然我姐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姐承认了,被开除了公职。然后,猪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过去,看着他或者他的手下怎么玩我姐,我还不能不去。我姐被抓去第二个月就怀孕了,前天我还看见她挺着大肚子,逼里塞着一根电动棒,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屁孩躺在沙发上,长得歪瓜酸枣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学生一样的小混混。”
她手比划着,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在述说着一件漠不关心的琐碎杂事:
“那肥猪不上我,因为他有更变态的玩法。”
安妮又点了一根烟。
“我说到哪了?哦……变态的玩法……。他们根本不操我,但喂我吃春药,等药效起作用了,他们就开始挑逗我,但就是不操我。然后,让我哀求他们,给他们表演一些下流的东西,求操得话啊,自慰啊,叫春啊……”
“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我一定杀光他们。但我不是。我只能看着那个小混混用肉棒抽姐姐的脸,……”
我眼热起来。
这猪油波也蛮会玩的……
“这个操他妈的世界,我们就是一些被摆在地摊上任人挑选的廉价商品,我没有资格去报复我的客人。”
——
我当然是帮不了安妮的。
我请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猪油波算什么人物,说小事一件,问我想不想帮。
多个安妮这样的性奴,我当然是想啦。
女杀手啊!
一个女杀手做性奴,这又是一个【庄静】啊。
小周说:让她在你家等着。
我觉得很讽刺。
对于安妮来说,猪油波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但对于地中海来说,猪油波却屁都不是。
“你真的杀过人?”
“八个。”
“说说,挑个有意思的。”
“一个女老总,她……”
这么聊着,一个多小时候后,安妮的姐姐被送了过来。
她被送来之前显然被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卷曲的秀发朱红的嘴唇,黑色的蕾丝连衣裙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材,透过半透明的丝质布料可能看到,被朱红色乳罩约束住的硕大的奶瓜明显因为怀孕而比资料里看起来还要大了一圈,隆起的肚子下面,同样能隐约看到朱红色的低腰内裤。姐姐要比妹妹矮上一些,但一双套着黑丝的腿仍能说得上是修长。
走近时,一阵芬芳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闻得出是名贵的味道。
她比安妮长得明艳动人,但缺乏显着的个性。
这么装扮起来,她就像一名豪门贵妇,但那黑眼袋和木讷的神情多少揭露了她半年来遭受的噩梦。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边问着,一边肆意地摸着她的身体,从乳房一直到隆起的肚子,再到肚子下面的阴部。这是权势的芬芳。她一动不动,相比她被当成性畜圈养了半年,这么摸几下的确算不上什么。
“安盈。”
声音倒是有些个性,带着磁性,挺撩人的。
我撩起了她的裙子,将手插进她的内裤里,她很自然地微微屈膝分开了腿,为的是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你真的姓安啊?”
我问的是安妮。
我本来还想搞一下孕妇的。
没搞过嘛。
看着那隆起的肚子,鸡巴就硬得厉害。
还他妈是姐妹花。
但一摸之下,我兴味索然,安盈下面松垮垮的,估计塞个拳头进去不是问题。
肯定被人拳交过了。
哎……
我心里叹了一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地中海那样【高级玩法】。
“我的屁眼比较紧凑……”安盈讨好地说道。
半年,曾经税务局公务员就能近乎坦然地说出这种话。
“手机。”
我给安妮划了5万。
“带你姐姐去散散心吧,顺便疗养一下。”
安妮从头到尾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和她姐姐打过一声招呼,现在也只是点了点头,就带她姐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