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陶总经理让您久等了!」迟到了四十分钟才匆匆赶来的舒柔对着京海公司的总经理低头道歉。
「不必如此,我就是来看看当年名动一时的后起之秀舒原生了个什么样的女儿而已。」陶总经理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财叔说道:「可惜今日一见却不如不见啊,虎父犬女,唉,老王你好自为之吧。」
「老陶,别急着走啊,再聊聊呗,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多聊聊,多聊聊…」财叔急忙起身挽留。
「你身体不便就不用送了,你好好保重,咱们都这把年纪了,该多为自己想想,我走了。」
财叔到底留不住他,只能看着陶总经理远去的身影长叹不己。
「财叔,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您的脚怎么样了?」舒柔见留不住陶总经理也只能放弃,转而向财叔道歉。
「哼!」财叔对她是彻底绝望了,没有多言,一甩手瘸着腿拐着脚也离开了。
六神无主的舒柔向暗请教道:「主人,他们都走了,我该怎么办?」
「这可是你的公司,该怎么做你自己没点逼数的吗?」暗对于这方面自然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将她骂了一顿就没了下文。
「呜呜,京海公司可是我公司一半的业绩来源,这下搞砸了会出大问题的。」舒柔有些担心公司的未来,这不仅是父亲留下的遗产,更是她花费了两年心血经营的,已经成了她自信的底气,失去这些她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不要急,让我想想,你不是很会卖骚吗?像那个柳志就是被你靠卖骚搞定的,你继续去卖骚拉客就行了。」
暗给出的建议让她脸红心跳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做裱子还想立牌坊呢?」
暗的质问让她眼睛里泛起泪光,但对方没有怜惜,继续追问下去。
「是公司重要还是你那不存在的贞洁重要?」
「不,不要再说了…」舒柔的内心很烦躁,从前她不但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对玩与生活也拎得很清楚的,玩s是一回事,生活又是一回事,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留着处女,就是想留给未来的丈夫。
可自从碰到暗以来,她的生活与工作已经和s混合在一起了,上班的时候在玩s,下班了也还在玩s,她已经完全迷失在其中了。
「把贞操带解开,我想一个人静静。」她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直接关掉了视频。
而此刻尚在公司的小王看着已经断掉的视频通话,心中一沉,他知道现在已经来到了舒柔内心深处的最后一关了,打通这一关,她将彻底属于自己,而过不了这一关,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力气的。
「不,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小王握紧了拳头,「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心中下定决心的小王还是解除了她身上贞操带的锁,不能直接和她对着干,这样会激起她的反抗心理,欲擒故纵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不过为了防止放开她就一去不回,必须用上一些小手段来保证自己稳操胜券…
跟领导告了假的小王往他的叔叔王财家里走去。
而此时心灰意冷的财叔正在家中独自饮酒,见小王到来便添了个杯子,问道:「怎么不上你的班,跑我老头子这来了,不看紧你的柔女神,小心被人抢了去。」
「这不是见叔叔与她闹了矛盾吗?听说您摔伤了腿,我这不买了些跌打药酒过来看您嘛。」小王专门买的药酒放到桌上,往财叔和自己的杯子里倒满,继续说道:「这酒可是千年传承古秘方,外敷内服皆可,保证是药到病除。」
财叔一口饮尽,酒质甘纯,回味无穷,不论药效光看味道也是上等的美酒,不禁称赞道:「好酒!」
酒过三巡,脸色微酣的财叔开口道:「你倒是有心了,只可惜治腿上伤易,治心中伤难,你要是为你那心上人当说客而来,那就不必开口扫兴了,只管喝酒吧。」
「叔叔这说的什么话,你我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我再喜欢她到底是外人,又怎会帮着她不帮您呢?」小王继续倒酒,然后悄悄地问了一句:「她不仁在先,您又何必执着于义呢?」
财叔眼神一凝,郑重地对他说道:「她爹与我共事二十年,从一未所有到富贵与共,不曾负我半毫,我又怎能欺他女儿?莫要再提!」
小王对于心理揣摩方面可谓造诣不凡,此刻见对方没有直接回绝,便知他心中在犹豫,只是顾及故友情谊而已,便壮着胆子继续劝道:「这可是您与她父亲舒原白手起家,流干汗水才打造出这么一片享誉盛名的基业,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葬送在这小丫头片子手中?」
「哼!也就是你小子,要是换了旁人说的这话我早就把他赶出去了!」财叔大为震怒,要是换了别人真就不敢说下去了,但精于此道的小王反而暗喜,心中大叫:成了!
「这基业您也有份的,就这么看着它塌了,您真的甘心吗?」
「你给我滚!」财叔方寸大乱地暴喝送客。
「叔叔,侄儿话就摆在这了,您老仔细想想,我先走了,您老好好保重身体。」小王起身离开,临出门时财叔又把他叫住了。
「慢着!」财叔到底是商场打滚多年的老狐狸,迅速地冷静下来了,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小王看了许久,这才幽幽地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去收了她的公司,你好趁虚而入抱得美人归,好小子,拿你叔叔当枪使呢?」
小王微笑着说道:「那叔叔您愿不愿意当这把枪呢?」
「我老王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既然这样,我老王就豁出这张老脸给我老王家谋一份基业吧。」财叔喟然长叹,似乎是想起了以前同舒原奋斗的日子,许久才回过神来,开口对小王说道:「你婶子走得早,也没给我留个一儿半女的,将来这些都会传给你。」
小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是因为老王要把财产留给他,而是因为舒柔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了。
……
舒柔家中,解除了所有装备的她正赤裸地照着立地镜,那具足以让任何人都自形惭秽的娇躯皮肤微微泛起红晕,诱人至极。
「我是谁?到底是柔女王还是柔奴?」她不停地自问,脑子里回想着过往种种和近日际遇。
思绪越发混乱,她穿上了以前的皮衣,戴上了红色的蝴蝶面具,穿上红色高跟鞋,又变回了以前的柔女王打扮,缓缓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