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请你出去!”菱香忙裹紧胸前的衣衫。
“你现在不怕我同公子说你和宁子轩背着他苟合的事了?!”梁夜一把抱起菱香放置在床上,掀开衣裙,她果然又没穿亵裤,当真是浪荡的淫妇。
掰开她的双腿,便瞧见她两片小肉唇已经肿的像核桃一般大小,将穴口挡的严严实实,用手拨开肉唇轻轻一抠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液!
“放开我!”菱香挣扎着想蹬开梁夜,可力量悬殊,梁夜的大手紧紧钳住她双腿,将腿分到最开,她根本没办法撼动半分。
梁夜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来回抽插,享受着被穴内的软肉紧紧包裹的快感。
“梁夜!你若再不放开我!那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菱香忍住不呻吟出声,厉声警告梁夜。
梁夜嘴角扬起,恋恋不舍的将手指从湿润的小穴中抽出,一脸玩味的问道:“你且说说看,怎么个鱼死网破?!”
“我与宁子轩的事,无论温浚信你与否,先死的定是你!他若信你,那你失职该死,可我若紧咬住不松口说我和宁子轩是清白的,如今除了你的空口白话,没人能证明我和宁子轩有过什么,倒是我这一身的痕迹,我可以告诉温浚是你强奸了我!”菱香坐起身子将衣物整理好,恨恨的看着梁夜。
梁夜从没真正将菱香放在眼里,在他心里菱香只是待宰的羔羊,软弱无能只能靠身子附庸男人而活的女人。
可她这一番狠厉的话说出来,倒真的让梁夜心里有些害怕了,如今公子宠她正盛,会不会为了不能肯定的事责罚她不好说,可若公子信了,那日宁子轩强奸了菱香的事,倒真真左右都是他的不对和失职,公子定然不会放过他。
可她的身子又实在太诱人,这些日子他每晚梦里都能梦到自己在狠操她,若是放在眼前的美味珍馐却不能吃,他实在不甘心。
他现在浑身已经似找了火一般,下身涨硬难忍,心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难受,恨不得现在就不顾一切的狠操她一番。
可若真的为这个丢了性命,他又觉得有些不值得,正当他心里纠结犹豫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轻哼声。
梁夜立刻警觉的站起身,低声威胁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最好为公子守身如玉,若是再被我抓住了把柄,可没这次这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他站到窗前探了探,发现四周无人应该安全后,便迅速出了房门。
梁夜走后,菱香浑身似被抽去了魂一般,瘫软的躺在床榻上蜷缩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落到了万丈深渊,孤独又无助。
她该怎么才能好好的有尊严的活下去,她实在是迷茫
“菱香!”刘景明的声音从床榻前传来。
菱香只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轻轻抬眸看了一眼,只见刘景明伸出宽厚的大手,目光诚挚道:“我带你走!”
“天涯海角,无论是哪里,我都陪着你!”
菱香柔软的小手触到刘景明带着温度的手掌,才知道这一切不是她的幻觉,明大哥真的肯为她抛下一切带她走!
刘景明握着她的手将她轻轻拉起,搂在怀中低声道:“我们现在就走。”
他走到半道上,总觉得菱香情绪不对,折返后将她和梁夜的对话都听到了,虽然不知事件完整的真相,但他能确定的是她过的不好,过的很糟。
“我们走了,你爹怎么办?”刘管家毕竟是她的恩人,她不能这么自私的一走了之。
“我爹对过世的温老爷有恩,温老夫人不会让三公子乱来的。”
当年温老爷刚开始发家时,都是刘管家随着他走南闯北,遭遇悍匪时也是刘管家挺身而出救了温老爷,至今刘管家身上还有狰狞的刀疤,温老夫妇一直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因此刘景明才在温府有了厚待,得以和公子们一起听了私塾。
已快至子时,菱香同刘景明来不及收拾细软,菱香只将去琼海来回路上温浚赏的一些珠宝首饰和自己攒的一些碎银子带上,便趁着茫茫夜色,同刘景明一起从温府无人看守的角门溜了出去。
两人本准备直奔城门,待晨时开了城门,就直接出城,可菱香又担心若是温浚发现的早,定会直接奔着城门处去找,会被逮个正着,倒不如先在城里找个客栈住几天,待风声稍稍过去,两人再乔装改扮出城,倒容易些。
更何况邬玬城这么大,大小客栈又数不胜数,他温浚总不至于大动干戈一间间的找,他便是有这个能力也丢不起这面子。
因此两人便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住下,菱香花穴本就肿着在,又赶了这么多路,两片肉唇摩擦的已经有些破皮,刚刚赶路时因为恐惧害怕的心理,菱香没注意到这里,可现在闲了下来,心绪也平复了许多,才觉察出下身隐隐作痛起来。
可现在和明大哥一间屋子,这客房又简陋,连一张隔着的屏风都没有,她实在不好查看伤口,只能极力忍着。
刘景明却心细些,察觉到菱香的异样,她咬着唇额上鼻尖又冒着细密的汗液,是忍着痛的样子,早在逃
跑时,他便看出她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联想到她和梁夜的对话,刘景明也猜出了一二。
便开口道:“你先歇息,我去问掌柜的买些吃食。”
待菱香点头后,刘景明才匆匆下了楼,已是夜深厨房实在没有什么吃的,掌柜的便给刘景明拿了些馒头咸菜和剩下的小米粥。
虽是粗茶淡饭,比不上跟温浚这一路来的锦衣玉食,可许是一天一夜没吃饭体力消耗又大,又许是以为得了自由,心情舒畅了些,菱香觉得这些东西,是她活了十六年来,吃的最美味的东西。
“你慢些吃,当心噎着。”刘景明见菱香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样子不自觉便嘴角扬起,憨憨的笑起来。
吃饱喝足后,刘景明扶着菱香躺到了床上,而后面红耳赤支吾着道:“我管掌柜的要了治伤的药膏,你若是方便就自己涂,若是不方便我也我也可帮你涂。”
菱香听了,也瞬间双颊飞霞,低下头羞愧道:“明大哥你都知道了?”
刘景明轻轻点了点头,而后怕菱香误会,忙紧张的坐到菱香面前,解释道:“菱香妹妹你别多想,我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想让你早点上药,怕你疼而已。”
“明大哥我是想问,你不在乎我非完璧之身吗?而且我的身子也被不止被温浚一个人碰过”思虑良久,菱香决定还是说出来,如今还有回旋的余地,若刘景明介意还可以回温府,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他当然知道,他就是因此才决定带她远走高飞,他见她第一眼便心动,魂牵梦绕到现在,他在梦里也不敢亵渎的女神,却被其他男人当做玩物一样,他第一反应不是嫌弃而是心疼。
他或许是一时冲动,宁愿背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也要带她逃离沼泽,可他绝不会后悔,若是真是因为犹豫不决错失了良机,他才要悔恨一辈子!
“菱香妹妹同天上的仙子一般,我却连那猪刚鬣也不如,哪里有我嫌弃你的道理。”刘景明故作轻松的逗菱香笑。
他不是完全不介意,只是相较起来,他更心疼她怜惜她。
菱香心情总算有些好转,轻声笑道:“香儿瞧着明大哥俊朗的很,哪里需要和猪八戒比。”
“嘶~”菱香一时忘了下身的伤,动了一下腿碰到了小肉唇,疼的倒吸一口气。
“快把药擦了吧。”刘景明忙将药膏递上,看她疼他的心也跟着揪着疼。
“明大哥你帮我擦吧。”菱香轻轻撩起了裙摆。
她没有故意勾引刘景明的意思,她只是想让刘景明看看真正的自己,他没有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婉转呻吟浪叫连连的,可下身红肿的花穴便是最直观的证据,他若真的不介意,她才能放心跟他一起走,她怕他会后悔。
菱香将双腿分开,花穴便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刘景明眼前,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小肉核也肿胀的凸了出来,肉唇上还有几片破皮的地方,看着便让人心疼。
刘景明从没看过女人的小穴,更何况是红肿的小穴,他此刻只觉得触目惊心,他虽然没见过女人真实的阴户,可在春宫图之类的话本上看过,可即便没看过,也能猜测出菱香如何被蹂躏的。
他心里甚是苦涩,若是他有权有势早迎娶了菱香便不会让她受这些苦楚,思及此,他上药的手都有些轻颤。
刘景明常年做活,手上也都是粗茧,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的动作轻柔着涂抹药膏,可菱香还是被他指腹磨的难受,更何况她身子敏感,慢慢的这难受的感觉便成了酥麻的快感涌来。
蜜水也从甬道里分泌出来,带着温玉残留在小穴里的精液一同冲刷了出来,刘景明虽没操过女人可他也自慰过,自然知道那白白且浓稠的是男人的精液。
察觉到刘景明擦药的手顿了一下,菱香犹豫了半晌,终是低声道:“这是温玉留下的”
“二公子?!”刘景明不敢置信。
他儒雅有礼为人和善即便对待下人也是亲和的,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除了温浚温玉还有琼海宁家的公子,梁夜虽没得逞,可私密的地方也都被他碰过,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抛下一切带我远走高飞吗?”菱香一口气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而后等待刘景明的回应。
刘景明听罢呼吸一窒,面色也有些苍白,愣了片刻后,他终是将菱香娇小的身躯拥到怀里紧搂着。
低声呢喃道:“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要提了,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听到刘景明这般暖心的话,菱香将头埋在刘景明胸膛,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泪水顺着眼角落到脸颊,是温热的,菱香知道这一次是开心的泪水。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却不带丝毫情欲,这是菱香重生被温浚破身以后,唯一一次既没来葵水,也没同男人交欢,她睡的很香很踏实。
翌日
一早老夫人遣翠荷来叫菱香,准备
同她商量给她父母彩礼事宜,虽说菱香签的是终身契,礼法上已经是温家的人了,可既儿子重视菱香,她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翠荷却回菱香不在房间,老夫人一开始也没在意,只以为她出府闲逛或是做其他事去了,只交代下人见到菱香回府要回禀,温玉也来了一趟,见菱香不在,又不好直问母亲,只以为菱香被母亲遣去办事了,毕竟她还没收房,还算是母亲的丫鬟。
到了晚上菱香还没回府,老夫人遣人去了趟菱香父母那里,也说没有回去过,遣刘管家盘问了府里的丫鬟小厮都说没有见到菱香,老夫人这才觉得古怪,忙吩咐下人去布庄将温浚喊回来。
此刻刘管家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因为他儿子刘景明也不见了,虽说他不知两人有瓜葛,可突然一起不见,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温浚回来后,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他虽冷着一张脸,没有太多的表情,可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却让人害怕如坠冰窖。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温浚坐在住位,扫视了一眼厅里的丫鬟小厮们,沉声开口问道。
翠荷福了福身子,颤声回道:“回三公子,是早上。”
温浚突然拍案而起,怒声斥道:“那为什么现在才禀给我?!”
“浚儿,你先莫要恼怒,许是菱香有什么其他事耽搁了回府,未必是你所虑之事。”温老夫人头一次见儿子发这么大的火,忙出声安慰。
“母亲若觉得不是,为何要遣我回府?!”温浚正在气头上,回母亲的话也没什么好口气。
他不敢相信,这妮子竟胆大包天到敢逃跑了?!
温浚余光突然扫到刘管家立在一旁,心突然紧了一下,好似漏了一拍,他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不然他真的要被她气疯。
“刘景明呢?!”温浚踱步到刘管家身前问道。
“回三公子,老奴遣他出府办事了,还没回府。”被温浚突然询问,刘管家虽不明所以,但他知温浚一向精明也不爱废话,既问了定是有缘由,只得先诌了谎。
“这么晚了办什么事?”温浚继续逼问,他天生便有盛气凌人的气场,如今沉着一张脸更是让人压抑。
温浚目光直视刘管家,盯得他浑身发毛,半晌才回道:“府里的几处花园,花卉都该重新修整了,老奴遣他出府重新买些花卉回来栽种。”
“买什么名贵的花卉,这么晚了竟还没回府?!”
“浚儿,你怎么能用这般口气跟刘管家说话!别因为着急就失了分寸!”温老夫人轻斥温浚。
事情如何,温浚已然了然于胸只是没有点破,刘管家虽强壮镇定可飘忽的眼神和一些小动作还是出卖了他。
菱香可能真的随刘景明私奔去了!!
温浚两手在袖袍里紧纂成拳,用力到骨节已经泛白,他心像被人捅了几刀一般痛彻心扉,他待她那么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她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勾了野男人私奔去了?!!
“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温浚勃然大怒道。
温府的家仆小厮们彻夜顶着火把,听着三公子的吩咐,往几个城门方向找去,温浚甚至还动用了关系,让县令大人私下传令将城门打开,放了温家的家仆出城找人,对县令温浚只是道,有家仆偷了财物卷款潜逃。
翌日更是不惜找了县尉大人,让捕快乔装带着刘景明的画像去各个客栈和民宅去找。
温玉当晚去和诗友吃酒去了,早上见院内男仆人数稀少,丫鬟们又接头接耳嘀咕才知是菱香逃走了,忙匆匆去了三弟院子。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逃走?!”温玉急问道。
温浚切齿回道:“我只记得防着你,竟忘了刘景明那厮才是真正要防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不是自己逃走的?是随刘景明私奔的?!怎么会?”温玉不敢相信,她昨日还一声声玉哥哥叫的他心都酥了,今天竟跟别的男人私奔了?!
温玉突然感受到被背叛的滋味,实在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