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被插得长叫出声,“哈啊……”
滚烫坚硬的肉棒直直顶到宫口,拔出去又比上次力道更重地凿进来,从嫩肉里凿出一汪水,又凿进去,来回反复,凿得她疯了似地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哭叫。
男人扣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肩上架着,腰胯用力往她腿心撞。
床被操得吱呀作响,陈香受不住他这么快,灭顶的快感从头皮冲刷下来,她呜咽着求饶,声音猫叫一样细弱,又被男人插得破碎,只剩下勾人的哭腔。
催得廖竣性欲更旺,抱着她的腿打桩似地往她嫩穴里操干。
“错什么了?嗯?”他喘着粗气,边插她边说骚话,“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夹死我?”
“呜呜……不是……没有……”陈香哭着摇头,胸口两团奶子被操得一颤一颤,廖竣看得眼睛都红了,抓着那团奶子用力抓握揉搓,又低头去含,去舔,力道一重,陈香就哭着喊疼。
他收回牙齿,沿着她的脖颈往上舔吻到她的唇瓣,勾过她的小舌头吮咬起来,“舒不舒服?嗯?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陈香被插得呻吟不断,就是不说舒服。
他发了狠,把她两腿掰开压成型,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操得又重又快,淫水被插得四溅,粗硬的耻毛把她穴口附近都撞红了,他咬她的鼻子,嗓音粗粝沙哑,“问你话呢,舒不舒服?”
陈香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哭着点头,“……舒服。”
廖竣满意了,速度却没有慢下来,把女人抱坐起来,扣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臀往自己下腹压。
这个体位进得特别深,陈香快要被捅穿,才哀哀地哭了声,就被男人一连贯强有力地抽插弄得发了疯似地尖叫起来。
她指甲掐在男人肩上,触手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管她是挠还是抓,男人都觉不出半分疼痛。
“教练……”她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了……呜呜……”
像是要失禁的尖锐快感逼得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不要了……”
“好听,再叫几声。”男人亲了亲她的唇,偏头咬她的耳垂,热息尽数喷在她耳廓,陈香被激得身体打了个颤,小腹颤抖了几下,趴在男人肩头哭着高潮了。
“爽不爽?”廖竣往她臀尖摸了摸,一手的淫水。
他往后躺在床上,握着陈香的细腰,掐着她前后摇摆,陈香才刚高潮,甬道还很敏感,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到底,插得她小腹酸胀不已,她被迫坐在男人身上摇摆了十几下,整个腹部哆嗦起来,她身子一软,趴在他胸口,嘴里呜咽哭喊着,“啊啊啊啊啊啊……”
廖竣被她收缩的穴夹得差点缴械,他低咒一声,两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腰胯用力往上顶了几十下,直插得陈香癫狂地摇头尖叫,这才喘着粗气拔出来,射在她小腹上。
他爽得要命,拿了纸巾简单擦完,又把人捞进怀里搂着,细密地亲她的嘴巴。
“不,不要了……”她眼眶通红,瑟缩着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委屈又害怕地看着他。
廖竣一看她这个表情就想操她,嘴上却还道,“好,不操了。”
等一会再操。
陈香身体仍抽颤着,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握紧,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疼……”她蹙着眉小声地喊。
廖竣松了手,把人往上抱了抱,头一低含住她的奶子大口吮咬起来。
“怎么这么香?嗯?”他边吃边说骚话,叼着她的乳尖就不松口,吮吸的力道大得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轻点……呜呜……”她疼得呜咽起来,两只手无力地抱着他的脑袋,热乎乎的穴里不受控地往外流出淫水。
她难堪极了,眼泪又掉下来。
“哭什么?”廖竣吐出嘴里的奶尖,一手箍着她的腰把人往下拉了拉,亲她的嘴巴,“不喜欢?”
陈香不敢点头,只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眼眶还红着,眼睫上挂着泪,白皙的脸因为刚刚激烈的性事早就潮红一片,乌黑的发落下来,有一缕垂在胸口,搔刮着被男人吸得嫣红的乳尖。
廖竣看着这个画面,只觉得鸡巴硬得能日墙。
他揉她的屁股,放轻声音哄她,“别哭了,奶子吸疼了是不是?”
陈香听他说奶子这个词就难堪得想钻地洞里。
她侧着头不看他,男人拿了纸巾过来给她擦脸,还给她拧鼻涕,陈香躲着身子不让他碰,又被男人扣着腰,声音沉沉地喊,“别动。”
她果然不敢乱动,因为男人滚烫的鸡巴一直戳着她小腹处的软肉。
她害怕地一动不动。
廖竣摸她的小脸,“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
她缩了缩肩,也不敢看他,只是摇头。
“开车,三个多小时。”他手指移下去,握住那团软软的奶子,放在掌心揉弄,“你弟说你在宝楼超市,我去那没找到,就把你们这整个镇的
超市找了一遍。”
陈香哑了嗓子,她之前在宝楼超市干的,因为是个小超市,平时就她跟老板两个人,老板为人不太正经,常常当着她的面看黄片,她忍到拿了工资,直接就换了家超市,没跟陈阳说,因为怕他担心她是受欺负才辞职换超市的。
她忽然抬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你跟我弟说了?”
她一双眼惶恐极了,廖竣故意逗她,“你说呢?”
陈香眼眶一下红了,她难堪地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往外落。
廖竣“操”了声,“逗你呢,哭什么哭,没跟他说。”
陈香放下手,眼泪挂了满脸,她哭着说,“教练,我错了。”
“错什么了?”廖竣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一个劲说自己错了。
“我不应该……在里面洗澡。”她抽噎着,眼泪大颗往下落,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我以后,不去了,你不要,不要欺负陈阳。”
“我欺负他干嘛?”廖竣没明白她的逻辑。
陈香流着泪看向他,颤着身子问,“那你,放过我,好不好?”
操了。
廖竣终于听懂了。
火一下就上来了,他妈的,他从市区开了三个多小时车来找她,这女人不欢天喜地就算了,还哭哭啼啼地叫他放过她。
今天不把她操死,他廖竣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再说一遍?”他把人扯到跟前,黑沉沉的眸定在她脸上,一双眼喷火似的,里头盛着怒意。
陈香害怕地往后躲,呜咽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妈的!”廖竣扣住她的腰,把人翻身压在身下,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咬了一口,“还说不说?!”
“不说了不说了……”陈香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哭得差点背过气,嗓音软软地求他,“不要咬了呜呜呜……”
廖竣火气散了几分,抓着她的脚往边上压,“晚了,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陈香怕得不行,翻身要往外跑,被男人按住胳膊死死压住了,她无助地哭起来,“教练……我真的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廖竣掰开她的腿,握着鸡巴就要往里捅,她怕得发抖,逼口都紧紧闭着,龟头根本插不进去,他狠了心要弄她,把她两腿抱着架在手肘,阴户大喇喇敞开,身下的性器狰狞地就要往穴口插进去。
陈香哭得臀尖都颤抖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听话,我听话……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廖竣黑眸沉沉扫着她,以他的尺寸真要硬插进去,这小嫩逼怕是要撕裂出血。他扶着鸡巴往她穴口滑动着戳刺了几下,柱身顶开两瓣闭合的阴唇,龟头重重碾过苏醒的肉粒,陈香被快感刺激得哆嗦起来,嘴里的哭声都变了调。
他来回摩了足足一分钟,直接把陈香磨高潮了,淫水泛滥,他龟头蘸了点,直接往那粉嫩的逼口里插了进去。
陈香被涨得不行,身子拱起又落下,脖颈高高仰着,一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单,脑袋疯狂摇晃起来。
她这个反应让廖竣很满意,他俯身下来,双手擒住她的,将她整个人牢牢罩在身下,抬腰挺胯往她体内插送起来。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箍着,廖竣爽得肌肉绷紧,电动马达一样疯狂抽插了百来下,力道重得整张床都快被操塌了。
陈香受不住,叫声都是破碎的,软软的哭腔勾得体内的肉棒又猛地涨了一圈,她被插得癫狂,搂着男人的脖颈,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近乎崩溃地尖叫,“啊啊啊……求求你……慢点……呜呜……慢点啊……”
廖竣拔出来时,带出一小滩淫水,插进去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把女人的腿抬到肩上架着,掐着她的细腰凶猛地顶胯插送。
陈香嗓子都哭哑了,高潮来临时,她意识都是空白的,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廖竣射了一次,把人压着后入又操了一次。
陈香最后被操得直接昏了过去,廖竣这才停下,把人洗完澡抱在怀里,还爱不释手地抓着她的奶子把玩。
睡梦中陈香都在哭,呓语似地求饶,身子一抽一抽的。
廖竣见她身上全是咬痕和指印,底下小穴都被操肿了,一边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边又怪这女人不识好歹,净说惹他生气的话。
廖竣下楼去买药,回来就见女人正在穿衣服,她站得不稳,身体颤颤巍巍的,看见男人开门进来,害怕地往后退,一双眼又惊又惧。
“干嘛去?”他拧眉进来,把药袋子扔床上。
“我……我要上班。”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睛,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内裤。
“几点了知道吗?”他把表递给她看,已经晚上八点了。
陈香瞪大眼,她只知道过去很久,却没想到都已经晚上了。
“我,我上晚班。”她仍要穿衣服,却是连抬脚都做不到,私处火辣辣的疼,她忍了忍,眼眶还是红了。
疼
的。
廖竣见不得她这个可怜样,把人抱过来坐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她的腰,“我给你钱,以后别去上班了,我养你。”
陈香错愕地抬头,像是听见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表情惊恐极了。
“怎么了?”他笑。
陈香摇着头,“不,不,我……”
见廖竣脸色一沉,她忽地止住声音,只是低着头无声地掉眼泪。
廖竣“操”了一声,“行行行,上上上,晚班上到几点?”
陈香吸着鼻子说,“十点半。”
“身体吃得消?”他抬手帮她把眼泪擦掉,听她肚子饿得咕咕叫,笑了声,“饿了?想吃什么?”
陈香尴尬又羞耻,捂着肚子想从他身上下来,又被男人箍紧了腰,她动不了,只能小声地回,“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