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
奶奶洗漱完回房间了,陈香说要给陈阳房间收拾收拾,把门关了之后,躺在床上,紧张又不安地分开自己的腿。
手机就放在被子上,照出她粉嫩的穴。
“扒开,宝贝,自己用手揉一揉。”廖竣声音粗哑得厉害,恨不得越过屏幕去舔,馒头似的嫩逼,嫣红的一道口子,被一只小手颤巍巍地分开,露出里面漂亮的穴口。
陈香羞得浑身都在发抖,“教练……”
“手指揉揉小嫩逼,奶子也要揉给我看。”廖竣色情狂一样盯着女人的穴看,五指粗鲁地撸动柱身,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
陈香脱掉衣服,胸衣往下褪了一些,羞耻地握住自己的乳肉轻轻揉了揉,她手小,根本握不住自己那团奶子,揉了几下,她就不愿意再揉了,因为太羞耻了。
廖竣却是看得眼珠子都红了,女人手指纤细,罩不住那肉感十足的奶子,捏了几下,奶尖就挺立起来,白晃晃的乳肉,中间是桃花一样粉嫩的奶尖,漂亮得想让人咬一口。
廖竣喘着粗气问,“小嫩逼有没有出水?”
陈香伸手去探了探,指尖勾出一小片黏腻的水,她身子骨哆嗦了下,红着脸说,“有。”
“操!”廖竣被这一幕激得性器暴涨,他大掌环住自己的鸡巴,粗鲁地撸动了几十下,冲陈香道,“宝贝,喊老公。”
陈香羞赧地喊了声,“老公。”
廖竣低吼一声,手中性器弹跳着喷射出来,他胸口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男性荷尔蒙气息爆棚。
看得陈香底下更湿了。
廖竣随手擦了擦,握着手机冲陈香说,“宝贝,好想操你。”
陈香红着脸不说话,她把褪到脚踝的内裤拉上来穿上,又听廖竣问,“你想不想我操你?”
陈香:“……”
这种问题要怎么回。
廖竣根本不需要她回答,挑着眉冲她道,“我知道你也想,等我回去操你。”
陈香:“……”
因为这段插曲,夜里陈香做梦都是被男人压着翻来覆去地操,男人一边操一边说着各种骚话,听得陈香水流得更多了。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内裤湿得透透,来月经了。
廖竣快到中午才接到陈香电话,正巧边上几个评委都要出去吃饭,大家一道走在路上,就听廖竣大着嗓门说,“想我了啊?”
众人:“……”
陈香在那头小声问,“你吃饭了吗?”
“正要去吃。”廖竣眉目舒展,心里美得不行。
陈香“嗯”了声,“那你去吃吧。”
说着就要把电话挂了。
廖竣浓眉一皱,“这就结束了?”
陈香很懵,“啊?”
“还有呢?”廖竣问。
陈香不明所以,“还有什么?”
“想不想老公?”廖竣哄着她问,“想不想知道老公什么时候回去?”
陈香脸红了,想是想的,就是说不出来,太羞耻。
“快点问。”廖竣催促。
陈香隔了好一会,才小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廖竣只觉得一道火从下腹烧到天灵盖,整个脑子都飘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说,“宝贝,我现在就想回去操你。”
评委那边比赛好不容易结束,廖竣火急火燎就想往陈香那赶,人才回俱乐部,就接到家里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把女孩带过来看看。
原先廖母以为他过几天就带人回来,眼看都过去一周也没个动静,只好打电话问问,看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廖竣说,“她暂时还不想去。”
“为什么?”廖母不明所以,“是因为什么知道吗?”
“还能因为什么,嫌我土呗,开个俱乐部,也没什么文化,整天说脏话,脾气又差。”
廖母听着,不住点头,是啊,儿子真的太糟心了,一言难尽啊。
陈香也确实跟其他女孩不一样,干干净净一张脸,一看脾气就好,也就她能忍受廖竣这种坏脾气,廖母越想越觉得陈香不错,冲廖竣说,“你再好好表现表现,我看那女孩挺不错的,我跟你爸也说了,他也想见见。”
“她没念过书。”廖竣把话摊开了,“妈,你们要是能接受,我就带她去见,接受不了,以后电话也别打来了。”
廖母确实被震惊到了,“你说的没念过书,是没读大学还是?”
“初中没读完。”廖竣摸出一根烟点上。
廖母身边朋友闺蜜的儿媳,不是哈佛出来的,就是清华北大的,不少都是国外留学生,甚至回国当教授的。
她家怎么能接受一个初中都没读完的女孩呢。
廖母还想好好劝说他,电话却被一旁的廖父接了过来,“接受不了!以后我们也不会打电话给你,你想干嘛干嘛去,滚远点!以后也别回来这个家!”
电话被挂了。
廖竣把烟抽完,冷笑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天已经黑了,夜里快九点了,他开着车去找陈香,傻女人没回家,一个人在超市仓库里盘点货物价格,她这几天已经熟悉超市的销售模式,还背了进货的价格,甚至还对比出哪家渠道商价格更便宜,拿了四个小本本在记。
她接到廖竣电话时还有些紧张,因为她今天忘了给他打电话。
“在哪儿?”男人声音压着火,一听就是生气了。
陈香更紧张了,“我,我错了,我,我在超市,在仓库里,我盘货忘了给你打电话。”
廖竣没说别的,只说,“等着我。”
陈香这才知道他回来了,心里又紧张又忐忑,因为她来月经了,如果男人找她想做那种事,又发现她不能做,会不会更生气。
廖竣赶在超市关门前到的,车速开得飞快,从越野车上跳下来,冷着脸往超市里走,里面的收银员认出他,还以为他要来揍人,被吓得纷纷离他三尺远,见他径直往仓库里走,全都忍不住幸灾乐祸:
“哇塞,他是不是发火了,谁惹他生气了?”
“还能是谁,肯定是陈香啊。”
“陈香现在不就是在仓库?”
“搞不好是腻了陈香,要跟她分手。”
“我猜也是,陈香肯定要倒霉。”
“酸什么?”王招娣冷哼,“你们不就嫉妒人家找了个有钱又帅的男人吗?有本事你们也去找啊。”
其他收银员被噎得挤不出半个字,翻白眼走了,有人还小声骂了句,“牛什么啊,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王招娣当初因为听说那男人盘了超市给陈香当老板娘之后,气得第二天就辞职不干了,事后陈香还联系她,打算给她结算工资,因为她把大家都拉黑了,没人联系上她。
结果,王招娣就在电话里冲她吼,“你是不是想羞辱我?!我告诉你没门!”
陈香小声地问她,“七百六十块呢,你真的不要吗?”
王招娣:“……”
她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陈香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哭,反倒是耐心安抚她,钱一定会给到她手上,还安慰她说不要哭太久,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王招娣搞不懂,陈香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她以前那么欺负她,她还反过来安慰她。
哭完一场后,她亲自来了趟超市,陈香并没有尖酸刻薄地对待她,反而打了工资条出来,仔细认真地把工资结算给她了。
王招娣临走前,陈香又问,“你找到工作了吗?”
王招娣摇头,其他超市都比这家小,待遇也低,她不想去。
陈香又问,“那你要不要继续在这里做呢?”
王招娣错愕地看着她,“我以前那样对你,你还敢用我?”
陈香冲她笑,“你收银工作做得很好啊,而且你特别自信阳光,我很羡慕你。”
王招娣无法想象这个世上还有陈香这样的人。
她最终留了下来,刚辞职不干那几天还有“朋友”发消息跟她吐槽,过几天之后,那几个“朋友”全都拉黑删除了她。
王招娣哭,是因为辞了一份工作,还丢掉了好几个朋友。
可跟陈香接触之后,她才发现,那几个根本算不上“朋友”。
就是一群只会嫉妒别人的可怜虫而已!
王招娣看着廖竣往仓库的方向走,自己也跟了上去,在廖竣打开仓库门之前,她冲过去挡住门问他,“你要做什么!?”
廖竣皱着眉瞪她,他眉毛一皱,眉心竖纹很深,严肃起来一张脸吓死个人,王招娣却半点不怕,挡着门说,“你要敢动手打人,我就报警!我不怕你!”
“我要打谁?”廖竣睨着她,那双眼黑沉沉的,怒火就快压不住了。
仓库里陈香听见动静,赶紧打开门出来,王招娣赶紧去关门,“陈香你进去!小心他动手打你!”
陈香不明所以地被推进去,男人一巴掌拍在门上,动作蛮横地挤了进去,王招娣吓得要打电话报警,手机刚拿出来,再抬头时就看见廖竣站在仓库里,把陈香抱得紧紧的。
“靠……吓死我,你特么抱个人,架势怎么跟打架似的。”王招娣捂住眼睛,默默走了。
虽然一个星期没见了,陈香也很想他,但是她真的……要被勒得喘不开气了。
“教练……”她喘息困难地喊,“你……怎么……了?”
廖竣把人松开些,见她一张脸都憋紫了,明显气不够喘,登时冷着脸冲她喊,“喘不开气不知道说啊!”
陈香小心翼翼地拉他的手,“别生气。”
廖竣不说话。
陈香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打电话才生气的,主动上前抱了抱他的腰,靠在他胸口,红着脸羞耻地说,“老公,我错了。”
廖竣心脏倏地一软,他把人按在怀里,低低“操”了声,“陈香,你他妈就吃定我了是不是!”
陈香不知道他这句
话是生气了还是气消了,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小手还伸在他身后拍了拍,“别生气,我真的错了。”
廖竣身体里那股火陡地散了个干净。
陈香在超市货架边上背价格,廖竣就在旁边看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那么生气的情况下,一心想着要找她,要见她。
傻女人背错了,有些懊恼地拿笔记下,小声地说,“你错第二遍了哦,陈香,不许再错了。”
廖竣直接笑出声,还想骂她一句小傻逼,怎么这么可爱。
妈的,他就跟吃错药一样,不管陈香做什么都觉得可爱。
陈香把价格背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前天和昨天都是在仓库睡的,但是廖竣来了,她又不敢让人睡仓库,便想着让廖竣去旅馆住,她睡仓库。
廖竣脑门都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香吞了吞口水,“我……我那个来了,不能那个,你……你住旅馆,我,我住仓库。”
廖竣把仓库扫了一圈,果然看见一个薄薄的毯子,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这几天一直住在这?!”
陈香小手去拉他,“你别生气,我住在这儿一点都不热,有风扇。”
“我他妈是关心你热不热吗?!”廖竣险些被她气死,“你一个人住在这出事怎么办!?啊!?突然出来个男人把你强暴了你怎么办?!他把你先奸后杀怎么办?!”
陈香被吓得小脸发白,眼泪一下掉下来。
廖竣心头的火还在蹭蹭蹭往上涨,见她哭了,张嘴还想吼,陈香一把将他抱住,“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廖竣咬着牙恨恨地瞪她,“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嗯?!我他妈在外面天天想着你,你就没想过我是吗?!你不能让我放点心?!”
陈香只想着省钱,哪里想那么多,可是廖竣说得对,她除了后怕就是不安,小手环住他的腰,趴在他胸口一个劲哭,嘴里软软地还在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
廖竣气得牙痒痒。
陈香见他还在生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羞耻地解开衣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廖竣低头看了眼,又白又圆肉感十足的奶子,就在手掌底下,被自己皮肤一衬,白得跟豆腐一样,触感软软的。
“你他妈别以为我吃这套!”他凶狠地说完,五指不由自主地抓握了一下,语气凶巴巴地问,“怎么比以前大了?”
“疼……涨的,来月经涨……”陈香被他揉了几下,眼眶就开始冒水汽。
廖竣揉了会,见她疼得厉害,放轻了力道,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