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戴上了一个小号安全套,硬是把半勃的性物给疼软了。
“这个太勒了”
“就得勒”给他带套的石酉熟练地帮他手淫,丁修谨的阴茎艰难挺直,很快就被湿热的肠道包裹吞吐,他皱着眉头忍受这疼多爽少的奇怪感觉“你们快点!”
“不好意思”石酉沉默了,他和弟弟倒是心有灵犀一块射的,但是丁修谨被小号安全套勒得时间太长,拆开过了快5分钟才稀稀拉拉地流出精液。
“再来一次吧”石戌建议道。
丁修谨从没有现在这样觉得这俩人身下那根东西是个畜生玩意,身体素质好得过分,得亏他不是承受方,不然会被活活草死,啊这个房间不会死来着,那更痛苦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是畜生吗草”他的大腿根部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阴茎也是,勒得都发紫了。
这次他阴茎上戴的
是个中号安全套,也勒,但是也没那么勒,不会被搞出受虐倾向了吧,丁修谨忧心忡忡。
“你自己控制点”石酉咬着他耳朵说,“我们倒是不介意重来”石戌补充。
这次三人换了个姿势,石酉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丁修谨夹在中间,身后的石戌挤压着他的臀肉,阴茎埋在臀肉里抽插,丁修谨艰难地顶弄着身下人,石酉干脆自己摇动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不要亲我耳朵!也不要亲脖子!”
“别亲了!”
“会忍不住射的!”
这一次性交简直度日如年,虽然对丁修谨来说每次性交都是度日如年,但这次尤其痛苦。
任务进度拉满的时候,丁修谨沉浸在这贤者时间里只想找个地方安静躺着睡觉,但是一完事石戌马上跟条狗似的吧唧吧唧舔他耳朵揉他奶子,石酉翻个身接着夹他阴茎,然后抱着他的头跟他接吻。
丁修谨烦躁得要死,他想把自己从两片饼干里抽出来但是太累了死活动不了,连咬石酉主动伸进来的舌头都做不到。
d12ab性交,沙发/厨房/阳台/浴室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梦里的故事光怪陆离,每个人物的脸都模糊不清,时间被不断拉长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
丁修谨是躺在沙发上被快感刺激醒的。
“你睡得太久了”
“今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大半”
“我们怎么叫你都不醒”
“只好抱你过来先开始了”
双胞胎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了就拉着他接吻、做爱,丁修谨硬是一句话也没插上。
沙发上做完了又换到厨房,石酉看着这印象中只是拿来烧菜做饭的地方难得有些头疼。
“厨房怎么?”
“看它的吧”石戌指了指墙上浮现的文字。
丁修谨坐在一旁的餐椅上,从冰箱里倒了杯果汁小口喝着,他竟然才发现这里有吃有喝,对此稍微感到些惊奇,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再也没感受饥饿,他还以为不会提供食物,毕竟不死不饿,听起来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
“你里面塞了什么?”
丁修谨窝在石戌怀里,看着石酉叼着围裙摆在他胯上做深蹲,露出痕迹分明的腹肌,这人只套了件围裙,单薄的布料完全没遮住蕴含着力量的肌肉,看起来至少得一拳一个小朋友。丁修谨凝神,看着他上下动作间后穴里溅出的汁水,不像润滑也不像肠液更不像精液。
他们做爱基本不带套,因此他的龟头很轻易地感受到石酉肠道深处塞着的滑溜物品,石酉坐深后那玩意汁水迸溅的感觉就很奇怪,爽得人头脑发麻。
“葡萄”石酉吐了嘴里的围裙摆淡淡道。
“啊?”丁修谨没反应过来。
“给你榨葡萄汁呢小少爷”石戌舔着他的耳朵说。
又一个深蹲,好几颗葡萄炸开,刺挠着丁修谨敏感的龟头,马眼黏着软软的果肉,激得他一哆嗦就射了,石酉见他射了,随手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把精液射到丁修谨肚子上,起身后顺手塞了半根黄瓜堵住那还淌着各种液体的后穴。
不知廉耻!丁修谨撇开眼,他搁这面红耳赤头脑发晕,兄弟俩跟没事人一样抱着他就往下一个地点走。
阳台是伸出式,平常用厚重的窗帘挡着,这会把窗帘拉开,吓了丁修谨一跳,还以为是房子开了个口,仔细一瞧才发现阳台5面用玻璃给围得密不透风,玻璃太透了,看起来仿佛置身半空中。
他跟个炸了毛的猫一样,四肢发力紧紧扒在石酉身上,长长的指甲使劲扣着人的后背。
丁修谨恐高。
“我不在这做!不行!你快回去!”
结果石酉带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他们现在看起来就是置身半空中,脚下是缩小成马赛克的各式景物,丁修谨睁开眼瞥见这景象,吓得手脚发抖又往石酉身上爬高了,头埋在人脖颈处,双手紧紧抱住人脖子,两腿并用环住人劲瘦的腰肢。
“好”石酉在他耳边应声,有黑布把他眼睛蒙住了,丁修谨困在这黑暗里,感受身下的人走动着然后停下了,把他放置在冰凉的地上。
“我们回去了吗?”丁修谨不安地握住对方的手,他听见那人说:回去了。
丁修谨松了口气,正想摘下蒙眼的黑布却被制止了动作,有人跟他十指交握,堵上他想发出疑问的嘴,另一个舔舐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就这么来吧。”
眼睛看不见后,丁修谨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平时就无法忍受的快感此时被夸大了好几倍变得更加难忍,那两人的安抚如同隔靴搔痒,偶尔碰到痒的地方,还没好好挠一挠呢,就一带而过地离开。
丁修谨被这恼人的痒意折磨得发疯。重一点再重一点!他就这么说着,然后朝最近的一具身体咬下,耳边是那人的闷哼,直至他舌尖尝到一口铁锈味、鼻尖嗅到一股血腥气才松开了嘴,然后小心舔舐起那块被咬破的肌肤。
他们的喘息
、呻吟在他耳旁逐渐放大,他在这黑暗里抓着他们温热的身体防止迷失方向,却被他们反拉着坠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然后他就睡着了,今天似乎格外犯困。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到浴缸里,他躺在石酉怀抱里,石戌跨坐在他身上脐橙,温热的水泡得人浑身舒适,现在的丁修谨极为放松,他甚至忍不住为这舒适呻吟出声。
这一次的性爱格外温柔,他们在这温水中缠绵,仿佛度过艰险终于结合的爱侣。
丁修谨抬头,这才发现天花板是镜子做的,三具肉体交叠动作,发出的声音让最放得开的妓子听了也会害臊,他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那个人面红耳赤,原本清冷的眉眼被欲望渲染,总是倔强的唇角此时微微勾起,红肿的嘴唇张开,露出里边一小片雪白的牙齿,一截软舌吐了出来,随着呼吸起伏。
那张脸太熟悉了,他每天都能在镜子中看见,但是那面上的表情又太陌生,让他犹豫着不愿相认。
有人发现了他的走神,长手一捞就把那被欲望浇灌的人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