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灌酒饶是赫连晟千杯不醉,也喝出了些许的醉意,蒋焕识趣地上前挡了酒,赫连晟便顺势借醉酒之名离开了宴会。在去凤仪殿前,赫连晟怕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蒋煜,特地去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轻便的喜服才踏进了凤仪殿。守在殿门口的林嬷嬷看见赫连晟一行人走了过来,立刻上前挥退了福公公等人,说道:“陛下,娘娘已在殿内恭候多时了!”
“嗯,好。”赫连晟敷衍了一声林嬷嬷后,推开殿门的手在搭在门上的那一刻却迟疑了,内心的激动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和蒋煜早已心意相通,也早已完全控制了蒋煜,本以为这场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并不会改变什么。然而当子蛊彻底进入蒋煜的身体的时候,当蒋煜主动地转变称呼唤自己为“淫妾”的时候,当他意乱情迷只求赫连晟的操弄的时候,赫连晟深刻地感受到了内心巨大的变化,那满足而幸福的感觉变得更加的踏实。或许在外人看来蒋煜简直是上天的宠儿,出门名门,嫁入后宫便是集千万宠爱于一身,但是赫连晟明白在这段感情里蒋煜的付出,他对自己控制欲的包容,慢慢为了自己而改变的一切并非不痛苦,但是蒋煜都努力地为他完成了。为了他,蒋煜甚至放弃了作为男子的身份,放弃了全世界,这一切的一切赫连晟的心里都明白,也正是因为蒋煜的努力和付出让他每天都会更爱他一些,直至今天的婚礼,他恨不能深深地将人揉进心里好好疼爱。
“既然为了我你放弃了全世界,那就让我为你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这是赫连晟在推开门那一刻的心声,然而门开启的那一霎那,甜腻的呻吟和那曼妙的身姿彻底驱散了赫连晟的理智。在半透明的凤纱的包裹下,蒋煜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春药已经在蒋煜身上彻底发挥了药性,子蛊也在彻底适应他的身体,开始勤奋地工作着。因为子蛊的控制让蒋煜只有赫连晟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达到高潮,情欲的折磨就变得更加地难挨。这让蒋煜被捆绑起来后无时无刻地不想着赫连晟,然而这样的思念更加刺激了他身体的渴望。在这欲望的循环堆积下,当他看到那期待已久的大门终于被推开的时候,蒋煜哪儿还记得什么羞耻,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在铃铛清脆的伴奏下,喊出了一声充满渴望与爱意的“夫君”。
带着浓浓情欲和爱意的呼唤让赫连晟整个心为之一颤,这一刻在自己完全控制蒋煜的同时,他也被蒋煜牢牢地锁在了身边,至死不渝。就在赫连晟看着蒋煜的身子出神的时候,林嬷嬷端着掀盖头用的喜称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请陛下掀起皇后的凤纱,愿陛下与娘娘百年好合,情意长绵!”
赫连晟接过喜称,轻轻将凤纱挑起,当那隐匿许久的娇媚彻底暴露在赫连晟的眼前时,几乎让他心跳都漏跳了几下。在情欲的催化下,蒋煜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让人垂涎欲滴的粉红色,在这之上点缀着艳红色的乳头,即便被乳夹紧紧地夹着,涨满的奶水还是有一些那么一两滴垂挂在上面。相比上身对视觉的冲击,蒋煜那门户大开的下体更是异常的淫乱。且不说地面都是蒋煜流出来的淫水,长时间情欲的刺激让蒋煜的小鸡吧难得地完全硬了起来,露出下面泛着红肿诱人的阴蒂。这颗骚豆子在阴蒂夹的挤压下还随着蒋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苛责与疼爱。
平日里最为骚浪也是赫连晟最常操弄的骚逼在此刻却格外地安分,乖乖地含着塞子为赫连晟暖酒,只是微微从旁边溢出的淫液显示着骚穴的饥渴与淫荡。而今天最为骚浪淫荡的恐怕就是蒋煜的骚屁眼了,被撑开的骚洞已经被春药调教成了漂亮的艳红色,吸允假鸡巴时每一次的收缩都会从假鸡巴的镂空中挤出些许媚肉。那被改造得异常肿大突出的前列腺孤零零地从空隙中探出脑袋,被撑开的骚洞无法给与最敏感的地方任何的抚慰,这让骚屁眼更加饥渴地吐出淫液。
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那难得被撑开展示的地方没得让赫连晟挪不开眼,忍不住伸手玩弄起那寂寞的前列腺,说道:“我的煜儿还是不够骚,怎么能让这骚屁眼这么寂寞呢!也不夹个夹子?”
“唔嗯夫君啊骚心被捏到了唔太刺激了唔太刺激了唔淫妾被夫君捏得好爽啊啊唔夫君好用力啊啊啊好舒服唔浪穴好想要被夫君的大鸡巴操唔被撑开了好空虚唔”极度空虚的身体一被赫连晟触碰玩弄就让蒋煜情难自己地声音着,期待着被填满忘记了解下来要做的事情。
然而赫连晟却没有忘记,为了看到更多蒋煜主动勾引他的娇态,故作生气地抽出了手,站起身退后了两步,用略带嫌弃的声音对身边的林嬷嬷说道:“嬷嬷就是这么教导皇后的嘛!还是贱货就是贱货,被一插逼就什么都忘了!那就把皇后送去军队吧,那里有的是鸡巴和男人!皇后可愿意为朕犒劳三军啊?”
说着,赫连晟作一脸邪魅地勾起蒋煜下巴,迫使他用那满是情欲的双眼直视着自己。被这么一说,蒋煜瞬
间清醒了过来,羞耻于自己过于淫荡的身体,虽然知道赫连晟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赫连晟眼神中的戏虐还是让蒋煜万分羞愧,立刻讨好地扭动着身体不知羞耻地让铃铛发出更大地响声,一边求饶道:“唔对不起唔夫君求求夫君再给淫妾一次机会唔淫妾太想念夫君了唔被夫君玩弄得太爽了唔求求夫君唔让淫妾好好伺候夫君唔”
“哦?”赫连晟看着蒋煜挺起胸膛主动摇动着双乳,扭动臀部的样子,看着如此害羞的蒋煜能做出这般淫荡的动作,更是激起了他鬼畜的内心。
蒋煜看赫连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更像是春药一般,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了起来,蒋煜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主动挺起下体,说出了更淫荡的话语:“夫君唔请夫君品尝唔淫妾为夫君准备的唔交杯酒唔”
“哦?那酒可有暖好?煜儿应该知道今晚为夫只想喝煜儿亲自喂的酒吧!”看着蒋煜为自己情动的身体,赫连晟抚摸着蒋煜的身体,说道。
听到赫连晟这么说,蒋煜自然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说出更淫荡的话来,身体为之一热,仅仅是因为赫连晟这样的一个意愿,蒋煜就觉得自己的骚屁眼又流出了更多的淫水,羞耻而顺从地说道:“唔嬷嬷已经让酒灌入了唔淫妾的淫逼里了唔夫君唔夫君摸得淫妾好舒服唔又要流水啦唔夫君嗯淫妾用自己的骚水已经帮夫君暖好酒了唔求夫君品尝唔”
“这才乖!看看这骚屁股扭得,早就迫不及待了吧!”赫连晟边说着,便抽出了蒋煜骚逼里的塞子,将嘴凑了上去一阵吸允。
“啊啊!呜呜!好厉害啊啊!夫君啊啊!骚逼被夫君吸得好舒服啊啊!夫君喜欢淫妾用淫逼暖的酒嘛啊啊!啊啊!淫逼被夫君的舌头操啦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夫君好厉害啊啊!酒没有啦啊啊!夫君吸得好用力啊啊啊!魂要被吸出来啦啊啊!”赫连晟大力地吸允着蒋煜的骚逼,在喝完那不多的状元红后,更是舌头舔弄着骚浪的内壁,就在蒋煜要被舔弄得快到高潮的时候,赫连晟拔掉阴蒂夹一口咬了上去,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蒋煜立刻就攀上了高潮,“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咬骚阴蒂啊啊!好爽啊啊!要到啦啦啦!喷啦啊啊!小鸡吧也要射啦啊啊!啊啊!”
此时的蒋煜并没有戴上尿道棒,小鸡吧在强烈的快感下直接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赫连晟伸手抹了些许精液在手指上,随后插入了蒋煜嘴里,强迫他初夏自己的精液后,问道:“自己的骚味好吃嘛?射精爽嘛?”
“唔呼嗯好舒服没有夫君的精液好吃唔淫妾最喜欢吃夫君的精液了唔”刚刚到达高潮的身体虽然有些疲软,但是内心对赫连晟的渴望却没有丝毫被浇灭,让蒋煜更加主动骚浪地扭动着身体,说道,“唔淫妾是嗯夫君的小骚货小淫娃唔要被夫君用大鸡巴操才能满足唔淫妾的小鸡吧不想射精唔想要被夫君的尿和精液灌满唔被夫君操射尿在身上求求夫君让淫妾身上无时无刻都充满夫君的味道唔嗯淫妾的淫逼和浪穴一直在发骚唔好像伺候夫君的大鸡巴求求夫君给淫妾开苞灌满淫妾的身体”
赫连晟满意地看着蒋煜在自己的洗脑下不再渴望射精,更加渴望和崇拜自己的大鸡巴的样子,喝了一口林嬷嬷送来的交杯酒,喂进了蒋煜的嘴里,舔着蒋煜的耳朵说道:“宝贝,期待吗?真正成为朕的女儿,只能被朕操,被朕亵玩,为朕生儿育女!”
“淫妾愿意!淫妾好想要啊!夫君!填满淫妾的身体!淫妾受不了了啊啊!夫君!”在蒋煜喊出心声的那一刻,赫连晟便将他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将人抱入怀中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殿内。
内殿也同样被装饰得万分喜庆,硕大的龙床便跪着三个用纱布蒙着眼睛的少年,纱布是半透明的让他们只能大约地看到人形却看不真切,他们身穿白衣手上端着各色淫器。当蒋煜被赫连晟放到床上时,看到那些少年们依旧泰然地跪在那里,有些不解地看向了赫连晟,赫连晟则很是自然地说道:“都是些床奴罢了。”
蒋煜其实是听过床奴的,只是那时觉得太过荒唐从来没有相信过,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亲身体验的时候。床奴顾名思义就是伺候床事的奴隶。这种奴隶只存在于皇室,在六七岁就要进宫的小太监里面选择面目清秀舌头灵活的小孩进行调教。在调教前,会有专门的宫人为他们进行阉割,这种严格极为严苛鸡巴和阴囊丝毫不能留下。
在这残
酷的手术后,能存活下来的小孩便要开始进行调教。床奴的存在是为了在皇帝和妃子们欢爱时进行伺候,或在皇帝操弄前帮助挑起妃子的情欲以方便插入,或在欢爱期间给予刺激,每位嫔妃都有自己私人的床奴,有些嫔妃也保持私处的娇嫩,在如厕之后都是让床奴舔舐干净的。同时为了避免床奴和嫔妃之间产生不必要的感情,在调教期间会用药物破话床奴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并将他们洗脑成只为性爱而生的性工具,不断强化他们口舌和手指的功夫。正是因为要伺候的是皇帝的嫔妃,这些床奴会被严格要求饮食起居,身体尤其是口舌保持绝对的干净。
蒋煜听着赫连晟轻描淡写地说着,虽然对有外人伺候他们性爱这件事情上仍有排斥,但却不愿意让他们破坏了这春宵时刻,主动挺起胸膛用两个滴着奶水的骚奶子蹭着赫连晟的胸部,语带媚气地邀请道:“夫君~淫妾好想要夫君唔夫君快来操淫妾唔”
赫连晟听闻立刻将人扑倒在床上,难得表现出饥渴地舔舐抚摸着蒋煜的身体,说道:“煜儿的哪儿最想要夫君操啊?”
蒋煜的身体之前也被春药侵蚀着,被赫连晟舔舐和抚摸同样也传来过电般的快感,这让蒋煜更是夹紧了双腿摩擦了几下,感受到了大腿内侧明显的湿润。蒋煜害羞于自己过于敏感多汁的身体,却立刻在听到赫连晟的提问后,主动地大张双腿,鬼使神差地用双手左右将自己的骚逼掰开到最大,让赫连晟能够清洗地看到里面骚动不已的媚肉:“唔嗯夫君快看淫逼最想要夫君操唔淫逼不能没有大鸡巴操唔只要没有大鸡巴淫逼就会自己发骚唔不停地流水唔方便夫君用大鸡巴操坏淫逼唔”
蒋煜满身被捆绑的痕迹加上这淫荡主动地求操,刺激得赫连晟如同初尝情欲的少年一般再次将人扑到,坚挺的大鸡巴没有任何迟疑地整根没入了蒋煜的骚逼里,湿热精致的内壁瞬间将久违的大鸡巴包裹在内,不断蠕动按摩着。被插入填满的快感刺激着蒋煜,同样的快感也包裹着赫连晟,他几乎没有给蒋煜任何休息的时间,直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下的插入都会深深地操在蒋煜的宫口上,让蒋煜还没有感受到任何插入的痛苦就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啊啊!好深啊啊!太快啦啊啊!夫君好厉害啊啊!操到孕穴啦啊啊啊!夫君操得好深啊啊!操得淫妾好爽啊啊!淫逼要被夫君操化啦啊啊啊!夫君啊啊!淫妾被夫君操得好淫荡啊啊!身体好痒啊啊!好想要夫君摸啊啊!淫妾受不了啦啊啊!求求夫君惩罚淫妾!啊啊!”
“哈哈!你这欠操的贱货!这是被大鸡巴把你淫荡的本质给草出来了!还不谢谢大鸡巴!”赫连晟说着挥了挥手,招来了一个床奴,选了一个带着细小吸盘的散鞭,说道,“来,用这个好好惩罚这贱货!”
说完,赫连晟直接将蒋煜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大鸡巴抵在蒋煜的宫口小幅度地快速操弄了起来,那床奴也不耽搁,拿起鞭子便来到蒋煜的身后,极具技巧地开始抽打起蒋煜的后背。特质的散鞭每一条都犹如章鱼的触手一般,在鞭打到身体上的时候那吸盘便会将身体吸住,然而当鞭子随着惯性离开身体的时候,会带着吸力拉起些许的皮肤,这样拉扯的感觉对于此刻被春药侵蚀的蒋煜来说更是仿佛整个后背被吸允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