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坐在车里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直到车子开出去百米远距离时,她才小声说,“我自行车……还在超市那。”
“不早说!”廖竣脾气不耐烦,却是把车又开了回去,看见那辆自行车时,他只想下去一脚把它踩烂。
“这他妈也叫自行车?”叫破烂还差不多,漆掉得干干净净,放那都没人要,这女人还锁了车链,搞得多宝贝一样。
陈香缩着肩不说话,解了车锁,准备骑车回去,廖竣已经下车走到她跟前,把车一拎,丢到车顶,拿了绳子固定好,冲她道,“赶紧上车。”
陈香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愣了一会,才坐上车,她摸索着想把安全带扣好,结果插了半天没插进去,廖竣上车时,见她那个蠢样,伸手帮她插好,又勾过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嘴巴亲了会。
她许久没喝水,嘴唇有些干干的。
廖竣亲完,粗糙的指节探进她口腔,沾了点口水在指腹,涂抹在她的唇瓣上,涂得亮晶晶后,他又覆过来,含着她的唇瓣吮咬。
陈香被扣在安全带下,挣扎不能,只能仰着脸被迫承受,男人吻势汹涌热切,吮咬的力道很重,她被咬得时不时闷哼出声,勾人的嗓音刺激得廖竣当场就硬了。
他松开她,开着车就要去找酒店,下午那个旅馆条件一般,他打算找个大点的。
陈香见他开着车往旅馆门口停,知道他又要带她去做那种事,吓得紧紧拽着安全带,近乎哀求地说,“我,我奶奶,还在家里等我,我,我要回家。”
“操完再去。”廖竣硬得不行。
陈香眼泪掉了下来,也不说话,就坐在那哭。
廖竣“操”了声,“你他妈的别以为我会心软!”
过了一分钟,陈香还在哭,廖竣边骂脏话,边把车子往陈香家的路上开,“送你回家了,还哭!”
陈香吸了吸鼻子,满腹委屈还是止不住化成眼泪往下掉,张庆华那群人都看见了,明天等待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她在未知的恐惧和惶惑不安中只能咬着唇安静地流眼泪。
“怎么还哭!”廖竣被她哭得不耐烦,粗着嗓子喊,“再哭我就在车上操你!”
陈香被吓到,两只手飞快地抹掉眼泪。
廖竣却是琢磨了下,在车上也不错,操得她两只奶子都贴到玻璃窗上,只是想想,鸡巴就要硬。
陈香小声给他指路,“前面右拐。”
廖竣扯了扯裤子,点了根烟缓解欲火,把车七拐八绕地终于开到陈香家门口,这才从车上下来。
虽说是乡下,路还算不错,一条条修好的水泥路,坑洼地段较少,就是路灯坏了几个,陈香家门口根本就没路灯,廖竣一下来,就踩了一脚鸡屎。
他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抬脚看了眼,问,“什么东西?”
陈香忐忑地看着他说,“……鸡,鸡屎。”
“操!”廖竣骂了句,走到菜园边上,找泥土清理鞋底的鸡屎了。
奶奶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光亮处,高声问,“陈香?”
陈香迎上去,“奶奶,还没睡?”
“等你呢。”奶奶眼神不好,盯着外面暗处的车看了会,问,“谁的车?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陈香以为廖竣一会就走,拉着奶奶往屋里边走,边小声说,“不认识,可能是路人。”
话刚说完,身后廖竣扬声喊,“陈香!给我弄点水!”
廖竣嗓门大,奶奶就算耳背都听得一清二楚,她转头看向陈香,“你不是说不认识?”
陈香:“……”
陈香给廖竣端了盆水,男人正把自行车从越野车上拎下来,他环顾四周看了眼,两边邻居都盖了新楼,只有陈香家还住着瓦房,地还是泥地,一踩一个脚印。
廖竣把车放下,走到陈香面前,就着她手里的盆洗了手,随后就自来熟地冲奶奶打起招呼来,“奶奶好。”
陈香担心他乱说话,把盆放下就赶紧跟了上去,全程紧张地盯着他。
奶奶乍然看见又高又壮的男人,被吓一跳,眯着眼睛打量他,好半晌才问,“你是哪家的人啊?怎么认识陈香的?”
这是把廖竣当成陈香的追求者了。
陈香担心廖竣一开口就说他操过她,赶紧冲奶奶说,“奶奶,他,他是陈阳的教练,他是老板。”
“教练啊。”奶奶激动了,握着廖竣的手说,“阳阳听话吧?没给你惹麻烦吧?来来来,你快进来坐,陈香啊,快倒杯水。”
陈香犹豫着不敢离开,被奶奶又叫了声,这才出去。
廖竣被奶奶握着手拉进屋里,房子虽然破旧,收拾得倒挺干净,堂屋里一张饭桌,几个小矮凳子,墙上挂着日历,已经撕到六月六号了。
“陈阳很听话,他悟性不错,以后比赛应该能拿奖。”廖竣把陈阳的事简单说了些,在老人面前,他还算稳妥,说话也客气。
奶奶听得心安不少,嘴里絮絮叨叨开始说起陈阳
和陈香两个孩子,边说边抹眼泪,“这俩孩子跟着我受了不少苦,爹妈没赚到钱不说,还被骗了很多钱,外面哦,欠好多债,还到现在还没还干净,陈香初中就下来打工了,没办法,家里太穷了,我太对不起这孩子,她爹妈要是有点本事,她也不至于书都念不起……”
陈香进来时,看到这一幕,心一酸,走过来抱着奶奶,轻声安慰她,“奶奶别说了,我自己不想念的。”
陈家一双儿女都非常懂事,家里出了事,陈香第一个没有把书念完,早早下来帮家里做点家务,照顾弟弟,后来,弟弟长大,知道家里穷,也闹着不念书,正好市里拳击馆俱乐部有人下来宣传,说是赢了比赛就能拿到几十万奖金,陈阳就一心想去参加比赛,赢了奖金就可以还清家里欠下的债,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奶奶哭累了要休息,进屋之前又留廖竣住下,让他睡陈阳的房间。
陈香正要替廖竣回绝,就听廖竣说,“好啊。”
陈香头皮一麻,回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就见廖竣挑着眉看她,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好像在说,等我晚上去操你。
陈香去烧水给廖竣洗澡,又去陈阳房间给他铺床,陈阳有半年多没回家,床上的被子倒是隔三差五被陈香抱出去晒,低头间,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她铺完床还没直起身,身后贴了具滚烫的身体,男人压着她,险些将她压在床上,有热息从她耳边蹭过,她被蹭得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洗完澡过来。”廖竣说完,大喇喇往床上一躺。
陈香这才看清,他身上只穿着条内裤,两条腿大刀阔斧地开着,腿毛茂密,即便是躺着的状态,腹部的肌肉还是块状的。
她脸一红,别开眼不敢看他,低着头往外走,又听他在屋里喊了声,“你要不来,我就去你奶奶房间找你。”
陈香和奶奶住一个房间。
听到这话,她心脏一缩。
这个澡洗得很漫长,等得廖竣差点忍不住要去外面抓人的时候,陈香终于进来了,低着头,身上穿着件旧款睡衣。
她一只手紧张又不安地抓着胸口,从廖竣的角度能看到,她里面没穿衣服。
隔着那层单薄的睡衣,能轻而易举看见她里面乳房的形状,高挺的乳肉,中间是被睡衣摩挲着渐渐挺立的乳尖。
廖竣声音有些哑,“过来。”
陈香抬头看他,目光里全是乞求,“这里,隔音很差的……明天,我跟你去镇上,去旅馆好不好?”
“不好。”廖竣见她不过来,下了床朝着她走来,见她往后退,一把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就含住她的嘴,“你叫小点声,没人听见。”
陈香信了,被亲得再狠,都没敢出声,只鼻腔里不受控地溢出几道闷哼。
廖竣大掌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一手就握住她的奶子,指腹拨弄起那硬挺的乳尖,陈香呜咽一声,哭似的一道呻吟,听得廖竣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咬她的唇瓣,鼻息粗重得像一头牛。
“宝贝,再叫一声。”他两手去揉她的奶子,拇指色情地拨弄那敏感的乳尖。
陈香被快感逼得眼眶发热,她不停摇头,喉咙里滚出哭腔似的颤音,“不要……教练……会被听见……呜呜……”
男人将她的睡衣扯了下来,一低头含住她的奶子就大口吞咬起来,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白嫩的软肉,粗硬的胡茬一次次刮蹭着奶尖。